以他如今能力,对上安宁侯,可能单独对战不是问题,但安宁侯身边高手众多,他想杀对方,可能比登天还难。
但在对方眼里,捏死他犹如捏死一只蚂蚁。
面对权贵,云浪别无他法,只能尽量避之。
“你既已不做酒,便不再挡安宁侯和沈意安的路,何须再担忧此事?”张恒瑞见状,忍不住开口询问。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担心。”云浪解释:“我曾因做酒与他们站在对立面,安宁侯在安宁县位高权重,怎能忍受我的挑衅?遂对方一定会想办法不让我好过。”
“但是你都拜入平阳侯名下,他若再想动你,就是与你为敌。”张恒瑞道:“以我对安宁侯的了解,他不会轻易得罪平阳侯。”
一个是通过世袭得来的爵位,一个是通过战绩得来的爵位,平阳侯要比安宁侯强多了。
所以对方一定不会轻易对上平阳侯。
“你以为地头蛇会惧怕一条强龙,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对安宁侯还是不够了解。”
虽然云浪只见过安宁侯一面,但就是这一面,让他升起一股担心。
张恒瑞和周富贵对视一眼,连云浪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平阳侯不明白?从来了安宁县,就一直和安宁侯抢生意,对着干。
如今要走,安宁侯能让他轻易离开吗?
——
安宁侯府。
“最近那云浪没什么动作?”安宁侯坐在轮椅之上,用鸟食儿投喂他新得的一直鹦鹉。
沈意安连忙答:“回侯爷的话,这段时间那云浪都安静的很,听下人来报,他都不卖酒了,好像在帮着平阳侯做事。”
“不卖酒了,是你的方法奏效了?让他害怕了?”安宁侯愣了一瞬,扭头看向沈意安。
“……不清楚。”沈意安现在对云浪毫无好感,纵使对方不再卖酒,依旧想将人弄死。
只是碍于他姐夫和姐的原因,一直迟迟未动手。
现在对方入了平阳侯的门,更加不好让人动手。
安宁侯忽然哼笑了一声,嘲讽道:“沈意安,之前让你弄死他,你失手了,现在问你,你又是一问三不知,我每年在你身上花那么多钱,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噗通!”
“侯爷饶命!”沈意安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云浪您也见过,那人实在狡猾,是小人无能……”
再者,安宁侯也派人杀过云浪,不也失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