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他看来,平阳侯就是被贬此地,怕是这辈子就在此了却余生了,他们等平阳侯离开再杀云浪,对方早就羽翼丰满,他们杀都杀不了了!
“平阳侯不会一直在安宁县待着的,我的人传来消息,说他的两个手下去了帝都的方向,或许他已经准备离开了。”安宁侯答。
只是,他堂堂一个侯爷,做生意竟被一个平民阻了路,这事儿传出去,他安宁侯的脸面怕是彻底保不住了!
闻言,沈意安眼神一亮:“平阳侯要是打算走,那咱们就能着手准备了,到时候一定要让云浪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好好的平民日子不过,偏偏要往他们面前送死,还真是不要命了!
那就去死吧!
“少在本侯面前吹牛,这次,你若再不能妥善处理,本侯发誓,定将你活剥生吞!”
“是是是,侯爷放心,这次,我一定将人带来。”
“这次酒精中毒之事你妥善处理,别落下什么把柄。”安宁侯看见沈意安就觉得烦。
“是,侯爷放心。”沈意安现在无比庆幸那天晚上自己没有早走,不然也学不到云浪的解毒之法。
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拿他的酒行是问。
想到酒行被堵的情景,现在沈意安都觉得一阵后怕,若是当时事情闹大,找他麻烦的就不仅仅是安宁侯了。
从安宁侯府离开,沈意安才长舒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舒到一半,又提了上来。
他看着来人,眉头紧蹙:“小远,你怎么在这里?”
“沈爷,老爷和夫人有请。”小远笑呵呵道。
沈意安:“……”
该来的躲不掉。
——
“听说你刚从安宁侯府出来,我怎不知,你什么时候和安宁侯走的这般近了?”张达民眼神凌厉的扫过沈意安,声音冷沉。
沈意安的心脏没来由一阵紧缩,随即连忙赔笑:“姐夫,我就是去侯府送酒,我什么身份啊,能和人侯爷走的近?”
“安宁侯那样的身姿,还能喝得了酒?”张达民皱了皱眉,一脸不信。
整个安宁县城,怕是没人不知安宁侯不良于行,那样羸弱的身子,就是个药罐子,怎么可能喝得了酒?
“姐夫,我们酒行还做药酒,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安宁侯就是拿酒泡身体,不是用来喝的。”
“是吗?”张达民半信半疑。
沈婉心在这时从门口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