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大步朝外走去。
很快,沈意安便抵达一处府邸,府邸门匾大气,是整个安宁县城为数不多的高门府邸。
原本气势十足的沈意安,待敲开门,对上府内的小厮时,立马变得毕恭毕敬。
说了两句后,那小厮才让其进去。
一路上,沈意安不敢斜视任何地方,只乖乖垂眼被带着往前走。
而周围匆匆略过的假山乱石,小河流水,雕梁画栋,象征富贵的府邸,都是沈意安不敢觊觎和偷看的权贵。
“爷,人带来了。”小厮轻轻敲响门扉,低声恭敬道。
里面传来一声沉肃的声音,“吱呀”一声,房门被小厮推开,沈意安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砰!”
“沈意安,你怎么办事的?不想干就滚!这整个安宁县,有的是人为我办事!”
不一会儿,屋内便传来一声爆喝,沈意安“噗通”一声直直跪了下来。
“您息怒,这事儿实在是不好办,那个云浪,先找上的便是来福酒楼,我一开始没有听到任何风声啊!”
——
彼时,张恒瑞依旧在来福酒楼坐着。
周富贵也敛去了一副精明算计的样子,眉头紧蹙的坐在张恒瑞对面。
“你当初为什么要让云浪去张达民那里?”张富贵出声问。
张恒瑞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抬眸看了周富贵一眼:“怎么了?”
“世家和官家本就一直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你何必将其搅浑?”周富贵眉头紧锁。
张恒瑞笑了笑,喝了口茶:“你说是为什么?”
周富贵顿了片刻,看张恒瑞这副模样,猛然反应过来:“所以,是那位的意思?”
张恒瑞给了周富贵一个赞扬的神色,放下手中的茶盏道:“这两年,那两位斗的越来越凶了,张达民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又能维持多久?还有,沈意安这只跳蚤,左右占着便宜,你觉得他还能蹦跶多久?”
“就说你这酒楼,沈意安来过几次,就说从你门前过都少之又少,那天公然站在你门口,你是什么心情?”张恒瑞笑盈盈的问。
周富贵垂眸不语。
他自是不爽,沈意安得意洋洋的欠揍样子,他都想给他两拳,但一切以大局为重。
他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所以在一些小事上,他只得忍着。
在一些无能为力的大事上,也依旧得忍着。
周富贵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