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你就说你到底有没有解决方法?若解决不了这事儿,我们大不了以后单独和云浪订酒喝便是。”
“就是,大不了多给云浪一些钱便罢。”
周富贵道:“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你们的方法只能说于你们方便,于我不便啊!”
说着又看向云浪道:“这三天,我们订你的酒一坛都没有卖出去,因为沈意安放话,谁要是敢买,谁就是和他过不去。”
“沈意安此人行事卑鄙,做事极端,一般人不敢惹,所以才有了今日这局面。”
这算是对云浪解释之所以今天会聚集在这里的理由。
云浪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沈意安还真是个刺儿头,这么难对付。
“张公子,你刚刚说县老爷的夫人,是遇到了什么事?这件事好解决吗?”云浪想到什么,直接问道。
既然张恒瑞说了解决掉县老爷夫人,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那当然是选择解决问题。
现在是触及到了县老爷小舅子的利益,那日后云浪总要做其他生意,总不能一直这么束手束脚。
而帮县老爷夫人解决问题这件事,好像是个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张大哥,你就别卖关子了!”
“对啊,火烧眉毛的时候了!”
张恒瑞看了几人一眼,道:“前两日我听闻县老爷夫人患了一种隐疾,整日只能在家中待着,不能见一点阳光,只要一见阳光,全身就起红疹子,县老爷找遍县中所有郎中,均不得法。”
“现发出告示,若有人能帮他夫人解决此事,赏金三贯,且此人日后便是县老爷一家子的贵人。”
张恒瑞话音刚落,曾少鹏和项凯便一阵泄气。
“我们又不是郎中,哪里能帮其解决此事?”
“就是啊,整个安宁县的郎中都没办法,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周富贵道:“张公子,你这么说,好像的确没有解决任何问题。”
云浪笑了笑,冲着张恒瑞拱了拱手道:“多谢。”
“唰唰唰”
四道目光齐刷刷朝云浪看去,张恒瑞诧异挑眉:“难不成你有办法?”
他说这件事只是偶然听说了此事,想着若云浪能将其医治好,或许的确是一个法子。
但他也知道这个法子极其艰难,一般人压根解决不了。
整个安宁县,谁不想巴结一下县老爷,当然,除了那些世族外。
曾少鹏和项凯的确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