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被扇出了两颗。
俩人似是恢复了些许神智,左右看了看,眼神中充满了恐慌,捂着脸便冲到了破庙门口,将灰衣男子扶起后立刻朝着外面跑去。
临走之际,那白衣男还回过头来,指着我用香肠嘴含糊不清的说道:“小子……我私服不退让过你的。”
说完之后便急忙扶着那灰衣男离开了。
“他说什么?”我皱眉道。
“他说,他师父不会放过你的。”赵四方说道。
“这你都听得出来?”我有些诧异。
赵四方从兜里拿出包烟,递给我一根,啪嗒一声扣动枪的扳机,一道火苗窜了出来,点燃了烟。
“经常被扇的人都知道,最后一句话往往是放狠话的。”
我看着他手中的枪型打火机,说道:“赵叔,你还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赵四方回头看向小黎,诧异道:“她怎么了?”
小黎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吓了一跳,赶忙冲了过去。
“她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那狐仙的魂,所以昏过去了。”
我给小黎灌了几口酒,又用白酒搓她的手心和眉心,她逐渐恢复了些许,但浑身还是冰凉。
不多时,门口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刚才那三人又回来了,但扭头看去,却见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虽然看不清脸,但光看这腿的长短,我就认出是玄奕了。
她竟然能找到我们的位置。
她走了进来,问了一下情况,随即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净身符化了符水给小黎饮下。
小黎喝下不到一分钟,随即就醒转了过来。
而玄奕却站起了身,在空气中嗅了嗅,问道:“有人来过?”
我点了点头,和赵四方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玄奕听后,缓步走到了庙门口,蹲了下来看了看,又走到那堆木屑面前拨弄了几下,沉声说道:“东鲁教的法。”
我有些诧异的看向了赵四方。
赵四方也微微皱眉,随后说道:“东鲁教是融合崂山法和鲁班术的一个民传法教,主要活动区域在东部几省。但毕竟是民传,所以传承薄弱,并没有成规模的修行。一般都是家中或者关门传承。你刚出山怎么可能惹上东鲁教的人?”
面对赵四方不住地问,我也只好实话实说,将这些日子李家苏家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赵四方听完之后,陷入了沉默,许久才又朝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