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转动,可以确定不是邪祟。
陈昊走过了屏风,轻声开口:“爸,我带了一个师父来给您看看。”
“嗯。”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了出来。
绕过屏风,便看到一个年长的男人躺在床上,光从面相上看,也六十岁左右了。
这便是陈老爷子,陈昊的父亲。
看着他,从面相上也没有什么问题,情况确实有些复杂,怪不得前面几人都看不出来。
我站在陈老爷子身旁,低声道:“陈老爷,您有什么感觉吗?”
陈老爷子摇了摇头,沧桑的说道:“我就觉得起不来,浑身哪都疼。”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我问道。
“足有两个月。”陈昊说道。
“这段期间有没有其他表现?我是指,不寻常的表现。”我特意将不寻常咬的重了几分。
陈老爷子缓缓的说道:“要说有,也有。我经常能梦到,就在这院子周围有很奇怪的人朝着我身上丢垃圾,各种脏的东西,然后把我弄的很脏很脏。经常会做这个梦。”
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如果是一次两次做这种梦,那有可能是巧合,但长期梦到同一个梦,绝对没那么简单。
污秽之物?
“您梦中,那些丢您的‘人’长什么样?”我问道。
“嗯……木偶,纸人,以及各种看不清脸的人。”陈老爷子说道。
我陷入了沉思,点了点头看向陈昊:“咱俩换个地方说话。”
一直退出屏风外面,我朝着他问:“这期间有没有给你父亲换个地方生活?”
陈昊想了想说道:“换过,没用。”
“有没有离开这里超过十天以上的时间?”我又问。
陈昊摇了摇头,说道:“我家的生意都在新州,我父亲放不下,就是要回来住。”
想了许久,我大概有了一点的头绪。
污秽之物身上扑,身缠百病命至休。
有很多类似的情况,比如说居住环境太差,便可导致魂魄受到了污染,体内充斥了污邪之气,人自然就会这个样子。
见我沉默,陈昊问道:“张兄弟,你是不是也解不了。”
我看向了屋子里说道:“不,我能解。”
“真的?您只要能解,多少钱都行。”陈昊说道。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钱不是事,就是想问一下你父亲屋子里介意养只动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