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赵四方的话,我皱起了眉头。
“难道还有事情没处理好?”
赵四方凝重地摇了摇头:“不是,是她没说钱找谁要。”
我有些无语,喃喃道:“那你快去吧,这事是挺大的。”
赵四方返回了别墅,我一个人坐上了车。
经过这一折腾,着实是累得够呛。
不多时,赵四方上了车,朝着我说道:“明天结算,现在咋办?”
“把我送回老城区。”我说道。
“回老城区还有十几公里,再说你那铺子能住人吗?今晚就在新城区先开间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想了想,如此倒也合适。
将我送到了一个酒店,赵四方和前台打了个招呼,他便回家了。
看这架势,这老小子也是个常客了。
到了房间,我冲了个澡,实在困得厉害,倒在床上便睡去了。
次日醒来已是十点,却见手机上有着赵四方好几条信息,要我的银行卡号。
将银行卡号发去不到十分钟,便看到了入账十万的短信。
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仅仅是一个阳观就入账十万,这还是第一单和赵四方五五分成,也就是报价二十万。
也难怪做这一行的人到最后都会被利益熏心,再清高的奇门面对这种刺激也会迷失自我。
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酒店。
我没有忘记爷爷嘱托,要前往苏家要爷爷留在那的一件东西。
与铺子钥匙和房契一起放着的还有爷爷的一本手记,这手记年代已经久远了,上面的纸张也已经泛黄,但还是能依稀看出是记录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按照这里面的内容,爷爷二十多年前给苏家种了一个生基,并且将一个东西镇在了生基魂坛当中,与苏家约定,无论这生基给苏家起多少年大运,只要爷爷要当中的东西,苏家就必须得还,这当中还夹着一张字据。
而还了之后,那生基自然也就破了,没有气运加持苏家也定然会走下坡路。
不过爷爷既然交代了,那我也会再帮他们一把的。
只不过以我对人性的了解,这事情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在新州待了很多年,我自然也知道苏家的位置,便立刻打了个车前往。
苏家在西郊的一个村子里,这村子原本并没有什么发展,只不过是苏家的老宅在这,苏家便出资将这村子里外全部铺了柏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