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家是五队,夕阳红大队那里是六队。”
江宇皱起了眉头,这怎么还分成三个工作单位?虽然它们都属于一个公司,但龙多旱人多乱,这建设单位多了肯定乱套。
“虽然分成了三个工地,这三个建筑队只负责施工,像买各种材料支付工程款什么都还是在他们的公司里。”
“他们购买材料的是谁?”
“当然是材料科了,科长姓卫五十多岁,据说要退休了。”
“哪个魏?”
“保卫的卫。”
“他有什么爱好没有?”
梁洪涛点了一支烟:“好喝点小酒,酒量不算太大,有时候赌点儿小钱儿。”
“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打听来的?”
“就是这个姓卫的儿子告诉我的,我和他儿子关系不错,他儿子也在水利公司材料科。”
“怎么认识的?”
“这小子刚到这里的时候牛逼哄哄的,得罪了当地的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得罪了当地的人,你说有什么好处?”
这些国家企业财大气粗,牛哄哄的一点不意外,他们每到一地施工,和当地人难免发生矛盾,这一点儿都不奇怪。
八十年代还好,再过二三十年,因为土地的事情,这些建筑单位和当地人发生暴力冲突也是常有。
“该不会是你摆平的吧?”
“这小子不知道谁告诉他的,说我在红岛有点儿薄名,就来找我了。”说到这里,梁洪涛面有得色。
“你出面给扒拉平了?”
“切!红岛暂时还没有我平不了的事情。”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人要保持谦虚,只有谦虚才能使人进步,这个姓卫的家伙叫什么名字?”
“卫忠弦!”江宇要腰一软,差点瘫倒在沙滩上。
这个名字好,大太监!他爹这是多没文化,给儿子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就算不是一个魏他也难听啊。
交人这个东西你还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有作用了。
“我帮卫忠弦摆平事情后,这货对我可好了,经常在他老子那里偷点好烟出来抽。”
“这个人将来也许有用,好好处着。”
“有屁用,净出馊主意,他竟然让我去垫土方,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垫土方?垫什么土方?”
“那混蛋让我弄两挂马车拉土垫坝,说是一天能挣好几十,我听他忽悠我,我干那号驴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