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放。”
李琴看着摆了一炕的鞭炮,心疼地说道:“这的多少钱呀,可不可惜了的了。”
江东生白了妻子一眼:“儿子有能耐买,你少跟着瞎掺和。”
其实江东生也喜欢放鞭炮,只是以前家里穷没钱买,只能看着人家放。
今年儿子买了一大堆鞭炮回来,这回可能过瘾了。
“爸!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保管了,出了什么意外你就的负责。”
“保证没问题!”江东生把这些鞭炮像宝贝样收拾到厦子里。
虽然福字的买卖做完了,但已经形成习惯的东沟青年午饭后还是聚集在江宇的房间里,男男女女,炕上地下造了一屋子。
江宇掏出几幅扑克扔在炕上教他们斗地主,打棒。
白凤坚决要求和江宇在一盘局,遭到了江宇无情的拒绝,他担心被白凤的胡打乱敲式玩法气出脑溢血。
以前村里的青年只会玩四打一和推扑克。
这回学到了新的扑克玩法竟然一下玩上瘾了,尤其是打棒。
打棒就是一种变相的打升级,升级是用一副扑克打,打棒是用两幅扑克玩,还有用三副扑克的打滚子。
这些家伙迷到了什么程度,一大早就跑到江宇家来排队等场,中午饭都不吃,晚上电视也不看了。
比如腊月二十五这天,早晨江宇推着自行车去大队供销社的时候,他房间的炕上已经组了两盘扑克局了。
白凤非常的沮丧,她被排斥在外了,无他,打的太臭。
“你去哪里,驮我去好不好?他们都不带我玩儿。”
“我去大队合社买袋面,我驮着你去倒是行,但是回来呢?把你揣兜里?”
“我有自行车,我骑自己的自行车不就完了。”
这货噔噔噔回家,骑着家里的自行车跟着江宇来到大队供销社。
大队供销社已经把对联福字什么的都贴上了,下午他们就放假回家过年去了。
江宇买了一袋面和一袋大米,白凤正好帮着驮了一袋回去。
“我怎么感觉我是吃亏了,我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我在家好好待着它不好吗,跟着你来驮大米。”
白凤抱怨。
“抱怨啥,等过完年开集的时候,给你买两支糖葫芦。”
白凤眼里闪光,但马上就开始讨价还价。
“那不行,两支糖葫芦你打发谁呢?必须五支...不不不八支,十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