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写下来的,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
原本他是准备写一万五千元的,但是担心村干部们有人会心肌梗塞,就少写了三千元。
江宇的回答让赵文成对江宇的评价停留在傻帽的阶层。
这货一定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这不是傻子吗?
“一年交一万二?你刚才也把石场的情况摸清楚了,但你承诺交这么多,你拿什么盈利?别告诉我们你要学习雷峰。”
“我当然不是做慈善的,自然有我的想法,但是怎么盈利这是我的事情,现在不方便说。”
“可是你现在能拿出一万二千元吗?”潘春秋问道。
“现在拿不出来,所以第一年的承包费我只能明年年前给了,而且连同第二年的承包费一起给。”
几个村干部开始沉默,半晌后潘春秋开口了。
“小江!你这个提议我们要仔细研究一下,过两天给你答复怎么样?”
“没问题!重申一遍,我这个承包计划绝对不是心血来潮拍屁股决定是,希望村里各位领导能认真研究一下。”
这个过两天江宇不知道具体是几天,希望他们别拖的太久,因为再拖就过年了。
江宇走了以后,大队的四人组就面面相觑。
“去年承包的时候八千块钱都没人包,今年这小子递上来一万二,潘书记!咱们石场一年能卖多少石头咱们大伙都有数,如果咱们同意他这个出价,他别说赚钱就是保本肯定都保不住,他这是搞什么?”
潘春秋沉默不语,他脑袋里转了几十遍了,也没弄明白江宇这么高的价格承包,靠什么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