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蓝的光源自然就是培养箱中的液体。
金灿上下环视一圈，除了他们身后上下三排的位置没有，其余全都挤满了。
“肖意，里边全都是丧尸吧！”金灿艰难吐出这么一句话，明明她现在都不是人了，看到这些却仍然控制不住喉头发紧。
“嗯。”肖意目光逐渐幽深，他自我检测，全身皮肤逐渐发烫，力气渐渐抽离，意识也有些模糊，他紧紧盯着蛋形空间的中心点......
那里，那里有什么东西！
金灿一挥手，霸刀飘到肖意的脚下，眼神关切：“肖意，你还好吧？”
她有些后悔，早知道她就一个人下来好了......
仿佛察觉到金灿的想法，肖意扯出一抹浅笑，温柔的喊了她一声：“灿灿。”
金灿立刻忘了刚刚的纠结，靠近他，精神力直接网住了他，即使他脱力，也不至于掉进蛋形空间的底部。
“怎么了？肖意，要喝点灵泉水吗？”
肖意摇头，半眯着眼，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一个火炉之中，他呼出一口炙热的气息：“灿灿，答应我，等下，等下不论，不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给我一滴灵泉，哪怕，哪怕是我求你！”
金灿有点慌了，她下意识想用霸刀载着肖意离开这里。
可她还没动，肖意就阻止了她，“别，灿灿，我，我现在不能出去！乖，站在旁边看着我好嘛。”
金灿想哭，想抓住他的衣领让他把话说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留下？为什么不喝灵泉？有什么是灵泉不能抑制的吗？
可是她哭不出来......
“好，肖意。”她听到自己平静的回答道。
“灿灿，别哭......”这是肖意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
金灿就这样用精神力网着他，让他处于蛋形空间的中心平面上。
暗中人看到这一幕皱起了眉，实验体一直处于污染源中心位置，污染异化加速，最后只有崩溃的下场，他要不要人工调整一番？
为什么现场第二人毫无污染迹象？
不行，这对实验体太过珍贵，胡明德手上不过一个轻微污染的实验体都藏着掖着，只要得到这两个宝贵的实验体，就算上头知道，也不会怪罪与他吧？
暗中人在操作台上按下一个红色按钮，整个蛋形空间开始涌入无色无味的气体......
在气体释放的那一刹那，金灿就已经洞悉，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