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茶楼这么远,谁开枪你们还分辨不出来!”张光汉气得话还没说完,一巴掌就抛在那名特务脸上。
在这个荒凉的院子里,他们如同被困住的野兽,找不到方向,现在已经没有了耐性。
古棺横陈,幻象丛生,无数光怪陆离的景象出现,木绣画已经看不清核心阵中的姐夫。
听着四处吆喝、叫骂、哭喊、求饶的声音,叶天一的内心毫无波动。说实话,这些所谓的赌徒根本不值得怜悯,所谓的愿赌服输就是这个道理。既然怕输,那么就不要来;既然想要侥幸赢钱,那就不要怕输。
不过就在叶天一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又想起了一事,然后便光明正大地来到了门卫室面前。
“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听到叶天一提出的这种可能性,成道森却是有些难以置信,毕竟这太可怕了,结局难道是从一开始就奠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