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周奚摇晃他手的动作放慢,看一下他,目光又看向别处,来来回回几次后,才垂眸,带着赧色说:“沈西辞,其实三年前,我就喜欢上了你。”
周奚想过各种路,却唯独忘记走‘深情’这条路。
或许,这个方法才是最好的捷径。
“如果不是,那晚你不会成功。”
“是吗?我怎么记得那时你跟那个迟岩的订婚仪式在三天后?”
周奚动作微顿,拉着他手贴在脸上,喃喃道:“人总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是吧?”
“你喜欢甜食,口味不挑;喜欢蓝黑色,喜欢养君子兰;喜欢吃各种糕点,穿的鞋码是42,穿的衣服码数是……”
她说了很多很多,有些甚至连沈西辞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爱好及习惯。
没有一段时间观察,她说不出来。
沈西辞似笑非笑地问:“那迟岩算什么?”
“他是我爸看上的保镖,觉得人品好,又觉得跟我合适,乱下的鸳鸯谱;结果很明显,他看错人了,迟岩送他进监狱,夺了整个周氏。”周奚平静回答。
一门之隔的外面,顾牧之听着里面的话,双手握拳,眼睛一片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