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还像以前似的伺候他,门都没有!
撸完猫,苏瑾招呼春夏打来洗澡水,换上中衣,起身往床上走。
本以为傅霖应该被气走了,哪知道这会竟然正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苏瑾上床爬到里面,自顾自闭眼。
放下书,傅霖吹灭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走,余光瞥到苏瑾秀发上占着一根白毛。
低头打算给她摘掉,苏瑾却猛的睁开眼,冷冷看着傅霖。
“大人莫不是忘了大夫的吩咐,还是说,苏瑾一个玩物,是生是死大人都不在意!”
“既如此......”
苏瑾伸手打算脱掉外衣,被傅霖死死按住,另一只手摘下狗毛,看她的目光冷到极致。
“呵,你以为我想干什么?苏瑾,你觉得你的身子有多绝色?”
“实话实说,和春花楼的妓子也差不了多少,我肯碰你,不过是因为干净不花钱!”
说完傅霖起身,披上外衣往外走,只留苏瑾一个人蜷缩在床上。
眼泪如同泉水一般涌出,原来这三年,自己在他心中,就是一个不要钱的妓子,连玩物都不如!
整整一夜,苏瑾梦里几乎都是傅霖瞪着自己,冰冷的看着她,一句句重复:
“你以为你是什么?一个不要钱的妓子罢了!”
书房,傅霖伸手扫落桌子上的东西,眼里怒火翻涌,拿起一旁的佩剑,去院子里舞了一夜。
平时作为文臣,他极少动剑,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他武艺极高。
但每次气到极致,他都会拿起剑起舞,一招一式都充斥着杀意和怒火。
第二天朝堂上。
兵部侍郎对着几个官员使了下眼色,便扑通跪在地上,以手掩面,老泪纵横。
“陛下,首辅他实在欺人太甚,竟生生废了我儿,送去牢里不许人诊治,这是要他的命啊!”
“求陛下替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