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得爵,但更多只是荣誉,为何?
因为分封武将,一可安人心,二可拱卫四方。
宋代有言,与士大夫治天下,奠定了宋代文臣的基础,但我觉得应该再加一句,皇族与勋贵共天下。
没有武力保障的天下是不安稳的,也难以安稳,失去了军权支撑那个位置就是一个傀儡。
这一点,我不觉得皇爷爷会想不到!”
闻言,蓝玉,常升,常森暗暗点头,是怎么一回事。
勋贵要重用,也要防备。
那张位置不需要做事,但必须学会平衡,平衡好了天下大治,平衡不好天下大乱,不仅是对勋贵,对文臣也是一样。
不过相对于文臣的造反,历史上武将造反太多,所以更为严苛。
但细细想来过去的二十五年,蓝玉,常升,常森不得不承认,老朱变了,但就勋贵的问题上并没有迫害,加害,胡惟庸的死更大的原因是胡惟庸本身,之所以产生兔死狐悲的伤感,其根本还是看到了胡惟庸的下场,如果胡惟庸活下来,子嗣再多活一点,大家心里可能就会好过不少。
这是感性,而非理性。
“允熥说的没错,理是这个理,但我们该怎么做?”蓝玉问道。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该怎么做,历朝历代武将有好下场并不多,就他们能想到的法子都历史都验证过了。
或许可以对付绝大多数的帝王,但绝对应付不了老朱。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知法,人言不足恤,寻古照今是死路一条,那就自己走出一条活路,就如我就藩琼洲一样!”
说的怎么深,一切摊开了讲,就是朱允熥怕日后淮西勋贵实际操作的时对他这一套理解不透彻,画虎反成猫。
“我就藩琼洲,为何能成出路?”
朱允熥看向眼前的三人。
“远离中土,影响减弱!”
“藩国非藩王,放弃继承权,安名教之心,全了名教的面子!”
“琼洲贫瘠,与人无害,往来不变,发展有限!”
一人一句,将朱允熥谋划说的清清楚楚。
“还有一点,想人所不敢想,成人不敢做之事,与宗族法上开了一条路子,给予了嫡长制,立贤制一个缓和的可能,减免了日后储位争斗的剧烈程度。”
朱允熥补充道,“而这才是说服皇爷爷的根本!”
“文臣也好,勋贵也好,当今朝野最核心还是那位,只要让那位满意,外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