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恩夫人仅仅是个股东么?作为一个股东,等着分红就是了,何必亲自上阵这么卖力?
几天以来,这个疑问一直萦绕在伊芙琳的心头。
不仅仅是基恩夫人,爱弥儿和赵立冬的关系,也始终是个谜。
伊芙琳曾经几次拿话套爱弥儿,本以为爱弥儿是个天真的女孩儿,没有什么心机,能套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
没想到,爱弥儿表面上天真烂漫,实际上很机灵,遇到关键问题,就转移话题。伊芙琳不仅没有得到什么信息,反而引起了爱弥儿的怀疑。
爱弥儿不知道伊芙琳是远东情报组的特工,伊芙琳也不知道爱弥儿曾经是一名抵抗组织的战士。她更不知道,爱弥儿还经常到射击俱乐部去,不仅练习枪法,还经常跟一些老兵学习战场战术。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明天伊芙琳就要返回香江。
爱弥儿今天和舅舅一起去签订燕麦合同,伊芙琳说要出去买一些东西,就开着赵立冬的车出去。
买完东西之后,在街上又转了二十来分钟,伊芙琳来到了皇后区的大峡谷咖啡馆对面,把车停在停车场。
在车里观察了五六分钟,看看表已经到了十一点零八分,伊芙琳下车,把蓝色帽子放在机盖上面。点着一支登喜路香烟,靠着车头吸烟。然后把烟盒放在帽子上,火柴放在烟盒上。
十一点十分,一辆黑色福特牌轿车缓缓驶来,挨着伊芙琳的车并排停下来。但是比伊芙琳的车位靠后,车头前端正好位于伊芙琳车的前轮后部。
伊芙琳的车前轮不是朝向正前方,而是成45度角,指向东南方向。这辆福特车的前轮,也指向东南方向,跟伊芙琳的车轮平行。
车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下车,看了伊芙琳车上的帽子,烟盒、火柴,凑了过来。
“我出来没有带烟,可以给我支烟抽么?”
“没有带烟,你可以自己去买一盒。一个吸烟的人,不应该总是跟人要抽。”
“这里没有我喜欢的牌子。我只要一支,就这一次。”
“好吧,自己拿。”
“谢谢。”
男人也没拿掉烟盒上的火柴,而是一只手按着烟盒,另一只手从烟盒里抽出来两支烟。一支烟放进了上衣口袋里,把另一支烟点着,吸了一口,徐徐吐出。
“我是枫糖。”
见接头暗号和暗语都对上了,男子说道。
“我是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