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也知道许多以前不知道的知识。
比如这马帮也分专业的和拼伙帮的。
这些乌斯藏人则是专业的,全年都在跑滇藏路线的茶马古道。
而刚才那些过去的,显然就是拼伙的了。
众人到前面休息了一下,下午就开始渡江。
他们渡的是澜沧江,也是川藏线路和滇藏路线交汇的地方。
渡口规模不大,但在茶马古道这条线来说,繁华程度已经是仅次于长江的渡口了。
众人等候了一阵才等到了渡船,等悉数过了澜沧江,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
马帮领头的人,习惯性都称呼为马锅头,或是大锅头,等渡了澜沧江,马锅头便对着众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阵。
朱启倒是一个字没听懂,对方说的是吐蕃语。
白唐玉儿瞧见朱启一脸懵逼的模样,就在边上充当起了翻译来,说到:
“他说天色晚了,过了前面的小镇再往前很长一段都没人聚集的地方了,我们渡了江就不走了,今晚在镇子上休息下来。”
朱启点了点头,随后奇怪的问到:
“白唐姑娘会吐蕃语?”
在朱启的印象里,成都那么大,都没找到会吐蕃语的,好在带了刘伯温这个百事通,才写了那封阳谋的信件。
白唐玉儿嘻嘻笑了一声,说到:
“当然会啊,我小时候住的地方离得藏民很近,跟他们学的。
再说了,我要不会吐蕃语,我怎么混得进马帮呢。”
白唐玉儿说话之间,一个乌斯藏妇女抱着东西走了过来,对着白唐玉儿笑了笑,又说了一阵吐蕃语,白唐玉儿跟着说了两句,随后翻译道:
“她是给你送被褥来的,现在七月,这高原上冷得很呢。”
朱启恍然大悟,赶忙对着这妇女谢了一声,随后想起这是乌斯藏妇女,没准听不懂汉语的,便让白唐玉儿帮忙翻译一下。
没想到那乌斯藏妇女笑着用蹩脚的汉语说到:
“谢什么,出门在外应该的,更何况你还是玉儿的朋友呢。”
这乌斯藏妇女说的亲切,朱启正觉得奇怪,就听她继续对着白唐玉儿问道:
“婶婶身体还好吧?自从五年间我跟着跑马帮了,这些年都没见着大家呢。”
朱启一听这话,疑惑的看了看这妇女,又看了看白唐玉儿。
就瞧见白唐玉儿吐了吐舌头,一脸俏皮摸样,那乌斯藏妇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