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有“女诸生”的称号。
旁边的姑娘瞧见徐妙云对吟诗作赋感兴趣,笑着说道:
“小姐有所不知,徐公子可是文采斐然呢,没少为我们姐妹几个写诗,前些日子在这房子摆花酒,还写了一首咏梅诗,鸨母传出去,在咱们潇湘馆里,也是上佳之作。”
这姑娘话一说,边上的徐增寿面色有点古怪,抬手说道:
“平日里随便写的打油诗,没什么好说的。”
“哦?我倒是很想听听那首咏梅的打油诗。”
徐妙云眼睛微眯了起来,边上姑娘自知说错了话,支支吾吾一声忘了,哪里还敢开口。
徐增寿被妹妹看的脖子直缩,那首诗自然不是他写的,是徐妙云在家里写的,他瞧见了就拿来潇湘馆显摆。
就跟外省人去了广东,迷失在一声声“靓仔”中一样,谁还不想迷失在一声声的“才子”称呼里呢?
徐妙云鼻子里“哼”了一声,虽然没说话,但估摸着以后是没诗可抄了。
徐增寿头皮发麻,不抄诗这风月场所还要不要混了,赶忙说道:
“过阵子潇湘馆那位花魁挂衣的时候,全城的文人士子估摸着都要来,我带你来见识见识。”
“真的?”徐妙云脸上不悦的神情顿时烟消云散,不过又问道:“何为挂衣啊?”
几个姑娘们面面相觑,挂衣就是初次同枕,招入幕之宾的盛会呗。
徐增寿犹豫一阵,说道:
“你就当是诗会就行了。”
徐妙云撇了撇嘴:“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不愿说就算了。但你说了到时候带我来,可不能食言。”
徐增寿赶忙点头应下,这事情也算是揭过去了,回头还有诗抄就行,再说,花魁挂衣的时候,带上自己这个妹妹,到时候搞来两首佳作,技压群雄,再准备一大笔银子,说不定自己也能拔得头筹,当那个人人羡慕的入幕之宾呢。
颇具姿色的姑娘,挂上了花魁名号,总要捂上一阵,待身价最高时,卖个高价,至于说有达官贵人来暗箱操作,逼迫花魁什么的,放在以前或许有,但在明初是绝对没人敢这么做的。
朱元璋亲自动手,昭告天下,把风月产业纳入自个的钱包,已经是国营了,哪个嫌命长的去干这种招惹朱元璋的事情啊?
敢在风月场所里招惹是非,摆架子耍横的都没几个,别看老鸨跟你嬉皮笑脸的,真要硬气起来,当场掐腰就喊:
“凭哪来的竖子,还敢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