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运气罢了。”
许凌云一脸黑线，等等，我有点凌乱。。
运气？
要是自己运气好能蹦哒个S+序列，他做梦都要笑醒。
“咳咳，向阳，你的天赋很强也很努力，这么想是不对的。”许凌云咳嗽一声。
“老师，纵然是我已很努力了，可新来的小学妹呢？她年纪比我小，纵然是闲玩，实力都会提升，若是她也努力，岂不是轻松超越我？”
许凌云再一次沉默。
张玉？天赋确实有一点，不过和向阳相比，依旧差太多了，神灵记忆这玩意，终究会用完的。
得！
还是甭提这个话题了，他真怕向阳再说什么雷人的话，到时候自己都把持不住，跑去闭关修行了。
开玩笑，学生天赋如此强大，还要专门找些子虚乌有的名头努力，我这当导师的，岂不是很快就会被追上？那可就太丢人了。
“算了，不谈这个，听刘洋他们说，你的绝对防御到了第二阶段了？”
许凌云一脸惊疑不定，主要向阳用的时间太短了，入学只怕还没一周……就已经成了这样，以后还了得？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书上说只要能量可以覆盖周身形成护盾，就是第二阶段。”
许凌云点头道：“确实如此，所有属性的第二阶段，都是能量覆盖周身，你要不现在试试？”
向阳没再拒绝，他这会也有很多疑问呢。
三十秒后，金色能量覆盖他的周身。
“嚯，你这小子还真厉害啊，果然是第二阶段，而且施法速度居然堪称完美！”
向阳一愣。
“完美？”
“对啊，第二阶段施法速度最快是三十秒。”
向阳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
“可是……为什么不能瞬发？”
许凌云身躯一僵。
“这个……我也不清楚，哪怕是我，现在也需要三十秒才能附着本体。”
“可是我心里有个声音，我可以做的更好。”
许凌云：“？？？？”
“你……认真的？”
向阳很用力点头。
“对，在战场上，若是我的施法速度足够快，便能多几分胜算。”
许凌云忽然语塞。
“理论上说……是的，不过从没人能做到。”
向阳咧嘴一笑。
“那就让我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