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都不像灵渊宗的人。"
漱寒点头道:"灵渊宗乃是剑修,并无人精于丹药之道。"
楫离说:"我自修自悟的。"
漱寒听到此言便说:"那你也是难得之才,何不退出灵渊宗,自立门户做一个散仙?"
"?"楫离呆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位前代的师祖竟一开口就劝自己退出宗门,他说:"额,近日我也已有此意,只是还没能抽空回去与师尊商量此事,至少得师尊首肯,愿意放我离开师门才行。"
漱寒不以为然道:"何须商量,不归便罢了,谁还能有本事抓你回去不成?"
楫离又愣了一下,说:"不行,师尊待我有恩,无论如何我都得回去和师尊说一声。"
漱寒摇摇头,没有再劝楫离,反而站在尘三斗刚才坐过的地方,望着座位和地板上被重剑戳出来的豁口看了片刻,随后,伸出手开始施术修补豁口。
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全都茫然了,都用迷惑不解的眼神看着漱寒,觉得这似乎也是个行止怪癖之人啊。
尘三斗拉住漱寒,说:"你怎么一来就修补上了?能不能先坐下说话?你且先说说,你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把我的元神往这屯云剑中这么一封印,然后你就悄没声息的不见人了?你可知道,这一千年我如何担心你牵挂你,还有,你知不知道我在这剑里多么枯寂无聊?"
漱寒头也不抬地说:"谁让你入魔的?我把你封入屯云剑内,也是为了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