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倚鸾一愣,感到很纳闷,圣帝这是在说什么?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圣帝说得是楫离。
果然,圣帝继续说:“西阁前几天才对朕提过此事,没想到,你竟如此耐不住性子?”
“不不。”风倚鸾说:“圣上您猜错了,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楫离。西阁大人说楫离在宫里挺好,我自然很放心……我今天来,是为了我师父,请圣上放了我师父。”
轮到圣帝纳闷了:“你师父?百里燃山?他不是好好地在太学呆着么,朕并没有命人抓他呀?”
“不,我说的不是百里师父,而是我的大师父。圣上您在三天前,在奉楼国抓了一个人,那人是我的大师父。”
圣帝愣了一下,他盯着风倚鸾,看了足有两息的时间,随后抬手示意,让身边的侍从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和风倚鸾两人。
“你所说的,是那个野修?”圣帝眼中有疑惑。
风倚鸾点头:“没错,那位野修正是我师父。”
“呵呵~~!”圣帝干笑了几声,把上半身后仰,靠在了宽大的座椅上,问风倚鸾:“鸾儿,你可知他犯下了怎样的大罪?他一个人灭掉了奉楼和久宛两国啊。”
“我知道。”风倚鸾点头:“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都限制世人修炼,而且还把六品以上的王族和大臣们全都早早地弄到桐树山里面去不知道搞什么鬼,弄得这大陆上放眼看过去,连个六品都找不出几位,各诸侯国修为最高的往往只有五品高阶,奉楼国当然也一样了,这不是明摆着给我师父去随便碾压的么?说什么灭国,能怪谁呢?”
风倚鸾这些话已经说得很委婉很含蓄了,没敢彻底说破,但即便如此,这些话还是显得理直气壮,圣帝一下子竟找不出话来反驳。
桐树山和禁空法阵的事情,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谈起的。
圣帝盯着风倚鸾,隐隐怀疑她是不是已经知道或者猜到了什么。
但他没有问出口,只是轻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哼,不管怎么说……一个野修,在一天之内灭掉了两个诸侯国,朕已经实在想不出来该如何处置他,才能安抚这天下诸国的臣民!还有,朕实在不知道,往后安枕阁的脸面将放置于何处?!”
风倚鸾有意嘲讽道:“嗯,可是我对此事感到很骄傲,他不愧是我的大师父。”
圣帝眼中顿时甩出了一道利刃式的寒光:“你竟为了此人闯入皇宫,说让朕放了他?!”
风倚鸾直视着圣帝,迎着他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