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解开了她的衣裙,把她摊开摆放在坐榻上,又给她补了一次迷幻术,就离开了。”
高解熊附和道:“云枝虽然修炼过,但修为较低,君上随便使个术法,便能把她蒙骗过去。”
风倚鸾说:“父王,你这又是何必呢,不喜欢她就拒绝她好了,何必蒙骗她呢?而且你后来还封她为妃?”
僖王说:“小丫头啊,你不懂喽~,寡人当年也是闲着无聊,就是想看看,看她能玩出多少花样,能闹出多少幺蛾子。”
“也真是够无聊的。”风倚鸾说。
“无聊么?”僖王说:“没过多久,云枝就说她有了喜,寡人假装高兴,还封她为妃,之后嘛有些事情就不提了,是寡人后宫的一些事情。寡人要说的重点是,寡人压根就没有与云枝同衾共枕过,薇花自然不是寡人的亲骨肉。”
风倚鸾眨眨眼睛,问:“父王你等等,我在想,万一云枝的媚术也很历害,万一她其实成功勾到了父王,父王却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她以为她勾到了父王,父王却说她没有勾到;实际上,究竟是云枝勾到了父王,父王却以为自己是清白的?还是云枝没有勾到父王,父王却让她以为她得逞了?”
僖王差点被风倚鸾绕糊涂,说:“鸾儿你绕来绕去说了些什么?”
高解熊倒先反应过来,说:“不可能,因为那天晚上我就在偏殿外面,君上没过多久就出来了,还带着一脸恶作剧式的笑,所以我能确定,君上那晚没有糊涂。”
“哦,哦。”风倚鸾和端墟同时了然。
僖王又补充一句:“而且啊,那晚,寡人把云枝的衣裙解开之后,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
风倚鸾说:“僖王,你不用在我面前说得这么详细好吗!难道你还扒着她的腿仔细看了半天不成?你对云枝没有半点意思,还把云枝脱了看那么彻底,你究竟是什么居心啊?”
高解熊捂着嘴笑了起来。
僖王说:“啊,是寡人失言了,忘了鸾儿还是个小姑娘,咳咳。”
端墟便打圆场道:“君上是一国之君,想看谁就看谁,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这其实没什么吧。”
结果风倚鸾和僖王一齐看向端墟,似乎他的话更离谱。
僖王又轻咳一声,说:“你们都误解寡人的意思了,寡人是想说,无论是在那晚之前或者之后,总之,薇花的生父另有其人啊。”
“会是谁呢?”端墟问。
“寡人不能确定,但十有是安枕阁的人,从长使到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