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亲随仍然吞吞吐吐地述说道:“公主她~~,她午时还好,就是一路哭闹使性子,到了北岸的大营中,我们给她找了一处舒适的锦帐,并给她安排了行军轻榻和桌椅等物,供她安歇,又找来两个在后军中做饭的大娘伺候着公主,但她始终嫌东嫌西,什么都嫌弃,不肯安生,更不肯放我二人回来……”
另一名亲随接着说:“之后,薇花公主又哭闹了一会儿,还是不让我两人离开,又问端大人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不去见她……后来,时间一晃就到傍晚了,薇花公主的神色就渐渐变了,眼看着……眼看着……”
两名亲随与其说是在向元将军回禀,倒不如说他们是在向主将诉苦。
元锐立问:“她眼看着究竟怎么了?听你俩说话,真是要急死人!”
亲随更加磕磕绊绊道:“眼看着,薇花公主……就有情思发作的迹象,很快就扑过来撕扯我二人,薇花公主看上去那么瘦,但闹起来的时候力气还是很大,我们两人都几乎掰不开她的手……”
另外一名亲随忙使劲点着头说:“我俩是真的给吓坏了,之后再顾不得什么位份尊卑、礼节不礼节的了,只管拼了命的挣脱,才拼了命的脱身跑回来啊……”
两名亲随好不容易说完,又哆嗦着跪下叩头,叠声说道:
“还望将军恕罪啊。”
“万望将军莫要怪罪惩罚我二人啊。”
风倚鸾坐在主位上,暗自在心中惊讶感慨着,但却没有开口说话,她觉得这种事情,自己并不适合随便开口说什么。
而元锐立则对两名亲随表现出非常宽厚的态度,说:“本将怎么会怪罪你二人?薇花公主身体有恙,又不是你二人的过错,薇花虽然不会什么术法,但也是被强推到四品中阶的,力气肯定比普通人大。”
他说到这里,略停顿了一下,又说:“罢了,你们二人辛苦了,下去领赏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由本将和衡翠公主来处理。”
两名亲随感激涕零地施礼,谢过元将军,退出了营帐,去领赏休息。
看着亲随走出大帐,元锐军示意其他人等也全都退下。
大帐内只剩下了他和风倚鸾,还有一直坐在屏风后面的端墟。
楫离已经挪到了另外一间营帐中静修,而端墟一直都坐在元锐立大帐内的屏风后面,听他整顿军务,乐此不疲。
元锐立叹了两声,愁烦道:“该怎么办才好呢?真是愁死人了!”
风倚鸾这才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