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和厌涂一样,身上也有那什么坑人的不屈不降尽忠符?只要投降就会爆体死掉什么的玩意?”
偏将苦着脸说:“是是,正是如此,都是厌涂国的人想出来的这坑人的符咒啊,所以还望公主开恩啊,如果非得让我等投降,我等还不如拼死反抗一回,死后还能留个好名声。”
元锐立站在这偏将身后,说:“我看如此也行,其实就算他们真投降了也没有什么用,都是别国的世家臣子,他们一家老小都在悍殇,连祖坟都在悍殇,我们就算劝降或者逼降了又有何用?”
风倚鸾便说:“好好,本公主不杀你,你先自己把自己捆起来。”
偏将仍然苦着脸:“自己怎么捆啊?”
“你好歹也是个将军,身上难道连条缚灵索都没有?出征身上不带此物,万一要抓俘虏怎么办?用什么?”
偏将小声嘟嘟囔囔道:“一条缚灵索也得值一两千灵石,你们这是打劫啊。”
他很不情愿地交出了几根缚灵索,风倚鸾接过来,随手丢出一根,捆了这名偏将,并收起了其余几根,说:“老实躺好在地上别动,若本公主收兵早,晚上你们还能有饭吃,本公主不会亏待俘虏的。”
偏将苦着脸躺到地上,不敢乱动。
风倚鸾又问元锐立:“元将军,这小绳索管用吗,他万一跑了怎么办?”
元锐立想了想,环顾左右问:“有没有空白符纸?”
楫离一直都隐藏着自身的修为,扮演着一个骑兵小将的角色,此时他不动声色地取出几张符纸和笔,装出恭敬的态度,双手呈给元锐立。
元锐立也用双手接过符纸,就骑在马上,把马的后脑勺当做书案,随手画了两张符,他拈起一张来,手指弹出,符箓便不偏不倚地贴到了俘将的脑门正中间。
“这是‘昏软无力符’,很早以前学过,可以防止俘虏逃跑。有此符贴在脑门上,普通白身士卒都能看得住他,至少在我们去抓其它人的这段时间内,他不可能跑得掉。”
风倚鸾看着这位被缚灵索活活捆成一个粽子,又被灵符贴成僵尸模样的偏将,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有趣,他这样子真的太好笑了啊。”
偏将躺上地上,全身都动弹不得,但还能说话,很没有底气的抗议道:“依礼,不得随意轻侮、羞辱俘虏,更不得凌1虐俘虏。”
风倚鸾还没有说话,黑马夜无踪喷了个响鼻,看似不经意地动了一下步子,一个前蹄狠狠踩在了这名偏将的小腿肚子上,偏将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