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说:“所以,鸾姑娘如何以为?”
风倚鸾用手指,在屯云剑身上很随意地叩击着,一边说:“还是我先前说过的,我觉得根本不需要人心,也用不着拿人心、人命之类的做祭品,最多大概只需要刺破手指头,取点儿血就行了吧;所以,我不知道你冽蕊前辈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结合你方才那一声‘且慢着’来看,你分明是在捉弄或者吓唬或者试探晏太傅,对不对?还好晏太傅手慢,又多啰嗦了一句,拖延了几息的时间,要是碰上个说死就死的刚烈性子,看前辈该如何收场?”
风倚鸾此时得了理,摆出教训人的态度,教训起了两位前辈。
尘三斗没话说,他本来就大咧咧不在乎,更何况风倚鸾还是他的半个主人,听几句絮叨也无妨。
“只是不要再弹这剑身了,此时又不打架,弹的本尊虎躯猛震,很不好受啊啊!”
冽蕊哈哈一笑道:“鸾丫头说得极有道理,而这祭坛和法阵,的确不需要以人心为祭。”
风倚鸾和晏太傅的眼中同时各射出了两道锐利的寒芒,逼视着冽蕊,意思是:那你方才究竟是在搞什么?
冽蕊画像往高处飘飞了两三尺,飘到了让风倚鸾和晏太傅必须抬头仰视的高度,或者说,是两人提剑抬胳膊也砍不到她的高度,这才说:“方才本尊只是装一下坏人,想看看大家的反应嘛,挺有趣的。”
“这叫有趣?刚才你把我气到差点一口老血、不,嫩血都吐出来了,若气得再狠一些,连心都能直接吐出来,前辈你居然说,觉得挺有趣?”风倚鸾忿忿不满地抱怨道。
冽蕊却对晏太傅说:“咦,我才留意到,晏太傅的胸大肌还挺好看呢,比原本想像的更美型,质感也不错,想来,一定更美味吧。”说着,她坏笑着舔舔嘴唇。
尘三斗也蹿高了两尺:“不要在我面前调戏别的男子!”
晏太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胸襟敞开着,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连忙把衣袍重新整理好,至于那一丝血痕,无关紧要。
风倚鸾说:“前辈,你在我心中的好感度直降了许多。”
冽蕊一愣,旋即释然一笑道:“无所谓,你我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没有那么深,反正你也不会把我当成亲人,我与你之间,是因承诺和条件而维系的,不是么?”
风倚鸾说:“前辈不要如此悲观自暴自弃啊,不过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冽蕊呵呵一笑,忽然直接折转回正题,说道:“你们看,唤醒这石塔内法阵的条件终于满足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