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样也得以命抵罪,这就有些不合算了,因此,在保全自己的前提下,出手还得有轻重,最好是把这几人打晕,自己能暂时脱身就好,绝不能闹出人命……
太学中严禁私斗,若出了人命,当事者定会受到重刑责罚;因为此处容纳着各诸侯国的童生,若放任诸生打起来,若不慎打算死了某国的太子,那么,很可能将会引发某两国或者某几国之间的战乱。因此,自太学创立之初起,在这方面的管制就一直十分严谨,风倚鸾昨天细读过详规,明白这些利害。
她一边想着,手中仍然片刻不歇,又打了不多时,由于双方力气都大,这碧水竹的韧劲又很强,力来力往之际,竟将手中的竹棍打成了竹糜条,除了双手握着的小部分以外,其余的竹干全都散成了条状,既像扫帚,也像刷洗大铁锅的刷子。
这下倒好,手中的长竹既有了棍的刚劲,也有了长鞭的韧劲,风倚鸾便抡着这样的竹刷帚,攻守兼备,更打得三人躲闪不及。
但用这样的竹刷帚最多只能把对方的脸皮刮花,要想击晕三人,可能性极小;她又没有办法腾出手得空转身再拔一根竹子,因此到后来变成了僵持战,对方三人虽然占不了上风,但却始终不肯退去,他们或许是想把风倚鸾的力气消耗光,再实施击杀。
风倚鸾暗自发愁,这样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既不能把他们打死,也无法敲晕,而自己身后又没有路,一时难以脱身……这该怎么办?她一边打,一边在心中琢磨着……
卫豺看起来比寇斤清瘦许多,与其兄卫猽相比,也更儒雅一些,风倚鸾心想:不知这两个兄弟之间感情如何?这卫豺究竟是只因父命难违才不得已要来置自己于死地呢,还是真心想替其兄报仇?
她正想着,敖紧却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气急败坏地怒道:“半天都拿不下一个女人,这术法禁制反而是为她而设的了?”
风倚鸾笑道:“四公子这话怎么说呢,如果这太学中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我此时一定会下狠手把你们几人全都打死,一个活口也不留,所以是否能说,这些规矩是为了保护你们而设的了?”
“还嘴硬!?”卫豺有些打急了眼。
风倚鸾手上不输,嘴上也不输:“呵呵,手下败将,你父亲都败在我手下,你就更不值一提了,我嘴软如何,嘴硬又如何,你能奈我何?有本事来打我呀。”
不就是打架么,王族子弟打架和市井中的光屁股小孩打架似乎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不过是有招式和没招式的区别,对骂时用俗语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