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然而前些天他却放在心里不说……莫非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风倚鸾也在心中暗想,从这句话听来,僖王明知道我们这些人是野修,上一次居然不说破,这次才随口带出了这两个字,可见果然不出端墟所料,僖王果然是敢把野修收在宫中的。
既然如此,那么此行似乎就更容易一些了。
于是她大咧咧地说:“是啊,大概是我天资高,所以修炼的速度快吧。”
僖王双手托腮,作沉思状,沉思了片刻之后,对身侧侍立着的中年近侍说:“去,把淇妃和国相请来。”
那位近侍应了一声,便立即去请僖王所说的两人。
风倚鸾三人不明白僖王这是何意,三人互相看看,却都猜不出来。
中年近侍退出殿外的时候,还随手拖走了被门板磕晕,滚倒在地上的小侍从。随后,僖王伸出双手,将手掌对合起来,殿门便在三人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
此时,这空荡荡的偏殿中只剩下了他们四个人,或者说,是三个人和一个虚影。
僖王始终没有让风倚鸾和楫离两人跪下见礼,他们便一直站着。
僖王坐在榻上,又以右手托着腮帮子,对风倚鸾说:“你说吧,退兵解困之策,你既然敢回来,就一定有回来的理由,说得好,本王便不杀你。”
她正要开口,僖王又问道:“对了,那个能说会道的中年人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们两人一起回来?”
风倚鸾说:“我要说的退兵之策正与此人有关,他已经死了,人头在此。”
她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那只装着假人头的黑漆大木盒,并按照她与端墟事先演练好的那些话说了一遍,又说:“卫猽乃是此人所杀,所以我们在半路上把他杀了,带着他的人头回来,一半是为了请功,一半是为了请罪,君上可以把这个人头交给厌涂国的护国大将军……”
风倚鸾这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僖王打断了,僖王从鼻子里冷笑出来,说:“狗屁护国大将军!那卫虒敢遣他的儿子来求亲,便是想羞辱本王,他当真以为,本王是要走投无路,穷途末路了吗?!”
僖王说得情绪激动,又站了起来。
风倚鸾和楫离他们都不出声,由着僖王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实际上,依本王看,这卫猽杀得好!大快本王之心!那卫虒也该死,只恨本王不能亲手撕了他!”
风倚鸾心说,方才刚进来的时候,这僖王的说法和现在可不一样呢,但这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