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电影，是有别的事儿找你。”
苏澄简单地把事情讲了一遍，电话那头的兴致立马降了下去，并且沉默了几秒钟。
就是沉默的时刻，吴月芳的心悬着好几秒钟。
听得出来，苏澄的关系和程晓彤很好，但是这个请求比较为难。
吴月芳也清楚，如果请程晓彤站台，就相当于有一种背书的性质。
不过程晓彤并没有直接拒绝，当然也没有答应，反而约苏澄和吴月芳出来见一面再说。
“来大卫茶餐厅吧。”
“好。”
挂断电话。
两人即刻上车，前往大卫茶餐厅。
吴月芳显得很兴奋，没有直接拒绝，并且约他们见面，那就说明还有机会。
吴月芳显得很兴奋，但苏澄却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接连两天找程晓彤，苏澄有一些抹不开面子，不过吴月芳的这个忙又不能不帮。
不过既然都打了电话，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
“待会你知道应该怎么说吧？”
“放心苏总，这个我不会误事的，门儿清。”
“那就行。”
茶餐厅。
碰面以后。
程晓彤打扮的比之前要成熟的多，甚至看上去有三十来岁，特别显熟女风范，看起来已经跟章一馨差不多了。
不仅仅是周边的男同胞们，就连苏澄也是眼前一亮。
程晓彤竟然还有这种风格？
苏澄首先相互为对方介绍了一下。
“程总，早就听说您的大名，今天能跟您见一面，简直是我的荣幸！”
刚一介绍完，吴月芳的马屁就跟上了。
程晓彤完全没当回事儿，只是淡淡地笑一笑：“你的私募基金也挺有名的，听苏总说你要扩大规模了？”
“是呀……”
紧接着，两人就专业问题，开展了长篇大论，你一句我一句，全都是行业黑化和专业术语，苏澄每个字都听得懂，但要如果组合在一块儿，那苏澄就不太能听得懂了。
最后，程晓彤决定为吴月芳站台，两人一拍而合，苏澄全程没插一句话。
这就算成了？
苏澄还以为，程晓彤会非常地纠结，没想到和电话里不太一样，答应的这么爽快。
铃铃铃。
吴月芳的手机响起，她起身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以后非常抱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