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今天晚上的生意你谈不成！”
裴晓娜嘟哝着嘴，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活脱脱像是刚结婚在打闹的小两口。
“裴总裴总，你听我解释，我真在飞机上啊！”
“空姐让我关手机，我怎么能不关呢？”
“你先把我放开，咱们这样别人在笑话呢！”
苏澄让裴晓娜冷静，坐下来慢慢说。
裴晓娜环视一周，餐厅里确实有不少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只能暂时先放手，坐下来和苏澄面谈。
不过，放手是放手了，但她的怒气却一点也没有消下去。
“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患了尿毒症，我从上午就开始忙，来回两趟飞机停都没停，所以才想让你约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