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苏澄在背后搞鬼。
龚泽友万万没想到,一个表面看起来人畜无害,平平无奇的青年,竟然会用这种招数。
太狠了!
就算换作是龚泽友,他大概率也会这么干。
这事儿就算追究苏澄的法律责任,最后可能也定不了他的罪。
人家既然敢这样搞你,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很难找到新正船坞的蛛丝马迹。
只要苏澄一口咬定,这是意外事故,谁也拿他没办法。
关于经济赔偿,肯定是要赔偿的。
但这件事情上,保险出大头。
经过侦察、仲裁、赔偿这几个环节,起码也得半年时间。
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搞不好,龚泽友可能要吃一年老本。
一分钱不赚不说,还得搭上时间成本和精力成本,跟苏澄去打官司。
“我必须要找到苏澄问个清楚,他到底想干嘛啊?”
龚泽友紧咬牙关,愤愤不平道。
“不用问,他肯定会否认的。”
张天茂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生平阅人无数。
他没想到,苏澄竟然有这么大的变化。
只要死不承认,只有走法律流程,够他烦的。
“那咋办啊?”
龚泽友有点慌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付苏澄。
“他既然要跟我们对着干,那咱们就一块儿干他呗,往死里打。”
“不要怕这家伙。”
龚泽友的脸一下子就拉拢了下来。
他妈的。
你是不怕啊!
老子再过一个月就要播苗了。
“龚总,你联系其他客户怎么样了?把他们联合起来,我就不信这个新正船坞不死!”张天茂凶狠道。
前段时间,张天茂不仅挖了龚泽友的墙角,而且还说服龚泽友,去策反跟新正船坞合作的客户。
龚泽友长时间在林场混,跟那些老板很熟。
只要他出面,这事儿就肯定能搞定。
“联系的差不多了,但是张总啊……我这儿急着用钱啊……”
龚泽友现在才懒得帮张天茂策反。
妈的。
老子跟你合作,说好了今后再用船有优先权,还有优惠,他才这么干的。
到头来,自己福利没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