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心咚咚直跳,只听见有人走进了房间,鞋子在地砖上发出踏踏的声音。
我身上盖着白布,也看不到进来的是什么东西,自打这个门一开,房间里就变的寒冷刺骨,仿佛就像我根本就不在房间,反而像是在冷库里面。
脚步声一直在房间里走动,最终我能清楚的感知,脚步停在我的床边。
现在我已经快恨死汪桐了,说好的出来灭鬼呢?怎么到头来人没了?
忽然,我竟然闻到一股烟味,没错,就是烧柴火,或者烧煤炭的那种烟,当时我的第一想法就是。
着火了!
刚想挣扎起来,却感到浑身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下一秒竟然没了意识。
汪桐躲在衣柜里,看时机已到,一脚踢开衣柜门,手持桃木剑呵斥一声:“大胆妖孽,本道长在此,还不……”
“卧槽,别打脸……”
“玛德,小爷跟你拼了,掌心雷!”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堪堪从昏迷中醒来,手上和脚上的麻绳已然断裂,我揉了揉脑袋。
此时我的脑袋还有些昏沉,过了半天才慢慢清醒。
看着断裂的麻绳,我的心中一惊,从麻绳的裂口来看,这竟然是被硬生生扯断的,谁有这么大的力气,能将粗大的麻绳用外力拽断?
当我低头竟然看到床边有一块断掉的木剑,这正是昨天汪桐在我面前晃悠的伸缩桃木剑。
此时这柄桃木剑已经断成两节,当我用手拾起其中一段短剑时,却感到木剑特别阴冷,比三九天的钢铁还要冷上几分。
刺骨的严寒让我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木剑丢在地上,摊开手心,我的手心竟然微微发红。
这并不是什么木剑掉色,而是被冻的。
我的卧室已经是一片狼藉,大衣柜已经碎了,窗帘,衣架都已经被撕裂,甚至就连好几处地砖都产生大小不一的裂痕。
这尼玛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震惊的望着周围,可忽然也想起一件事,汪桐去哪了?
我的卧室里面竟然没有汪桐的身影,他该不会出事了吧?
我隐隐有些不安,连忙起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身上竟然一阵酸痛,甚至还有种无力的感觉。
当我起来竟然看到我的身底,竟然还有几道黄色符纸,这更加让我惶恐。
“汪桐你在哪?”我大喊一声。
“别喊了,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