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老子身上,老子想说啥就说啥,有能耐你去告老子去。再说了张露那小娘们,昨天都承认被你睡了,还不准别人说了,叫我说这大城市的女人就是开放,刚认识两天,就和男人睡觉。”
赵德奎和赵二宝可算是老冤家了,今天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熊赵二宝的机会,拼着挨一顿打,也要把嘴瘾过了再说。
“我叫你说。”
赵二宝一把把赵德奎掀翻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了一根一寸老长的银针。
看着那寒光闪闪的银针,赵德奎不由有些胆寒,颤抖着说道:
“赵二宝你想干啥?”
“想干啥,我给你治治嘴。”
赵二宝冷笑一声,迅速的用银针在赵德奎身上扎了一下。
啊!
赵德奎大叫了一声,突然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疼,有些疑惑的问道:
“赵二宝,你打架就打架,你拿针扎老子干啥,跟个老娘们似的。”
“呵呵,我说了给你治治嘴。啥时候知道错了,啥时候来我家我给你医,以后再敢在背后说张露坏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说话了。”
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赵二宝就推着自己的自行车走了。
“老子不但今天说,以后每天都说。”
“老子不但要在小河村说,还要在大河村,上河村都说,还要去县城说,你能把老子咋样……”
赵德奎在背后跳脚大骂,根本没把赵二宝的话放在心上。
“行了,德奎,你就少说两句吧,要不,回头,二宝又要来收拾你了。”
“就是,人张露是来帮咱们村里办学校的,你在背后这样编排人多不好啊。”
“你赵德奎把人张露欺负跑了,你来给咱修学校啊。”
他俩在这打闹,也吸引了不少过路的村民,毕竟明白事理的多,此刻纷纷出言为赵二宝说话。
赵德奎一看引起众怒了,也不敢再多说,缩缩脖子,恨恨说道:
“一帮子不懂生活情调的,老子懒得跟你们瞎扯,老子找弟兄喝酒去了。”
赵德奎说走就走,找了自己两个小兄弟,在小饭店里点两个菜,正准备继续说说张露和赵二宝的房中之事,突然感觉到左边的牙有点疼。
“哎呀,赵哥,你的脸,你的脸咋变这样了。”
一个小兄弟突然叫道。
“我的脸咋了?”
赵德奎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脸,除了有点麻木之外,也没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