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爆出，她被人指指点点冷落的缘故。
卖酒赚钱不稳定，有时候能赚不少，有时候好多天都不开张，而且这个年代的KTV的确乱了点，方妈在那上班不怎么安全。
“阿姨，您没想过自己做点啥吗？”
张立东早在昨天就已经把计划制定好，自己曾经摆摊卖过的小吃正好适合方妈，随即面露温和笑容开口。
“自己开店？”方妈闻言一滞，不禁摇头苦笑：“我哪有闲钱开店啊……”
“其实也不算开店，您做饭的手艺很好，其实您可以做一个食品摊位的。”
“什么样的食品摊位？”方妈一脸茫然，方樱桃也是一脸好奇。
“就是摆摊啊。”张立东笑笑。
2004年这会，摆摊这个词已经有了，但说实话摆摊的基数并不大。这跟社会经济水平有着很大的关系。
当然，摆摊赚的钱不算很多，但却足够富裕生活。
方妈闻言，脸上浮现一抹感兴趣：“我其实有想过的，但是不知道做什么，我也没经验……”
张立东闻言笑道：“可以卖早餐啊，阿姨您会做包子饺子不？”
方妈点点头，表情稍显尴尬：“但我做的味道只能说中规中矩，怕卖不出去……”
“没事，我刚好知道一个配方，调馅后的味道十分不错。”
他哪里是知道一个配方啊，张立东前世就做过包子铺，当初的配方跟技艺还是花钱拜师学来的。
放在那个年代，兴许只能说生意平庸。
但要是放在2004年，张立东自信能够天天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