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楼耸立的城市间飞跃,楼宇间的灯光犹如星光,零散又微小。唯独能让自己感到光明,能让自己看清周遭的,是占据了天空1/3的一轮巨大月亮。
一个踉跄,我失去了平衡,从高空坠落。
我试图向墙面借力让自己重新起飞,却只把身体磕撞得生疼,完全使不上劲。我一次次地磕在墙体上,一次次地疼痛,继续降落,永远到不了底,只是周遭一点点黑暗,月亮越来越小。
他捞住我的胳膊,一用力将我拉进他怀里。再向上一冲,轻松跃到楼顶,两个人相拥着,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中。
我把头靠在他肩头,心想月亮怎么会那么大,那么美。
他低头吻向我,吻得那么浓烈,如上次那个荒谬的夜一样……
醒来时,在太阳炫目的光芒中,我仍回味着梦中又大又亮的月亮,和梦中的尤烨。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画上了句号。但总不能不许我回忆吧……
这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倒是让人坦荡,我不再留恋那个梦,不再抱有任何层面的幻想,起身出门去看珠珠!
好久没见珠珠,她倒是一丁点变化也没有,我一通感慨她真是驻颜有方,珠珠满脸黑线地说:“姐妹,咱俩也就两个月没见面。”
才两个月?我怎么觉得已经过了一辈子了?
月神和海神已经能自己很稳当的坐着玩了,但是两个人似乎对彼此并不怎么感兴趣,不在一起玩,但也不打架,各顾各的。珠珠不想道德绑架两个孩子,也不想为了自己方便强迫两个孩子一起行动,于是日子过得异常忙碌。
“他们能各有所好是好事。我反正已经是全职妈妈了,就全心全意地为他们牺牲自己吧。”珠珠一面说着,一面给我看她的日程,两个孩子现在上得早教课各有千秋,月神是游泳、韵律;海神是绘画、阅读。孩子们去玩完就完了,但她每天要做两份作业,还常常是截然不同的内容。
珠珠说:“我不想太爱他们,每个孩子都是渣男。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是责任大于爱。做母亲的感觉,就是无奈和妥协永远胜利。”
“他们话都不会说,爬都爬不明白,他们的人生都不算真正开始,你怎么现在就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了?你这样以后怎么办。”
“我就当自己跟和他们又活了一遍,是我自己重新活,我不会想让他们替我活,我们三个应该是平等的。”珠珠说。
“姐夫好像参与孩子的事情很少?”
“他赚钱养家就够了。孩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