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很爱很爱他的女人,珍惜他,照顾他,宠溺他。
她会为他削苹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喂到他的嘴里。
她会为他准备早餐,因为她知道他是那种宁可饿着也不会自己觅食的懒孩子。
她会陪着他宅在家里,收拾房间,洗衣做饭,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看他打游戏时的样子。
他呢,会连一句话都不说的吃光她喂给他的每一块苹果。
会在吃完饭之后自顾自的离开,留给她一片狼藉的藏羹剩饭。
会在战斗闲暇时伸手揉一揉身边那张微凉的脸颊。
她会乖顺的把头埋在他怀里,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她会告诉他:“有人说,女人是用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做成的,如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根肋骨,这个男人的胸口就会隐隐的痛。而女人如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胸膛,漂浮的心无法平静的跳动。”
她会问:“我是不是他的那根肋骨?”
那时的他,是否会记得曾经也有一个任性的小女孩撒娇着问他:“我是不是你的那根肋骨?看不到我时你胸口会不会疼?”
果然,我不是他的肋骨,从来都不是……
果然,我们只是彼此的路人……
果然,我们的生命中都不会再有彼此。
抬起头,看到吴琛正在翻阅报纸的脸。
这个人,是否就是我的命呢?
我,是否应当就此认命?
他似是感受到我在看他,便也抬起头,温暖地朝我笑了,伸过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问:“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觉得你这样挺好看的。”这是真心话。
“我在你眼里应该时时刻刻都好看才对。”
“那我在你眼里时时刻刻都好看吗?”
“没我好看。”
我装样打了个冷颤,真是见识到老男人的自恋了。
从范大仙儿家出来以后珠珠便将我列入了“起名先锋队”中,所以近来在茶楼无所事事的时候我会很自觉的翻出字典查查与木、水有关的字。
“喂,小妖精,最近忙什么呢?这都过去一年了,也没给我来个电话。”电话那头精卫填海怨声阵阵。他说我过去一年没理他倒也没什么错,毕竟今天已经是新一年的一月九号了。
吴琛早先提醒我年底以后再和精卫填海联系,我虽然叛逆,但也还是听了吴琛的话。这段时间除了大约一个半月前他们头儿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