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苑坐落在一条林荫道上,从楼前看出去,一年四季的景色像连环画一样无间断的交替着。
不经意间,门口树上的绿叶开始发黄,路上的姑娘们也不再坦胸露背。
不经意间,发黄的树叶开始随着阵阵微风一片片的飘落下来,而我每天出门的时候也要套穿件风衣。
不经意间,走在路上会踩得满地落叶沙沙作响,于是开车的次数减少了,步行的次数增多了。
不经意间,竟已是寒风瑟瑟,路边少了几个卖冰棒的老奶奶,却多了几个卖烤红薯的大叔。
我站在窗前,看向天空中的残月……不经意间,他已经离开我两年了。
两年前的今天,我被自己深爱的人谋杀,他甚至没有看一眼我倒下的尸体,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对着玻璃窗吐出哈气,用手指在中间写出“Y·W”,不多久,雾气散了,一切都不见了。
就好像他不见了一样,只留下心底那抹淡淡的痕迹。
我正忙着分茶,将陈茶收笼起来做些给竹子沃肥,其他的分门别类放在冰箱里冻起来。
只听一阵古典乐的铃声从后厢传出来。
“妞儿啊,和你家大叔过得不错?”电话那头的珠珠似乎很是兴奋,我仿佛都能看见她脸上老鸨一样笑盈盈、贼呼呼的表情。
珠珠总喜欢称呼吴琛为“大叔”,也难怪,吴琛足足大了我九个年头,虽然还算不上老少恋吧,但被珠珠称作“大叔”倒也算不得欺负他。
“你少拿我寻开心,我可永远都只是你的妞,哪顾得上什么大叔!?”
“你也就别这么挑剔了,人家吴处长待你可真是没话说,完全就是当女儿宠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说要星星他绝不敢给你摘月亮。你看你上次玩失踪把人家紧张得那个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再说了,人家年纪轻轻就当了处长,这以后说不定就是局长、部长;你就是部长夫人,脸上多光彩啊。”
“是是是,都是他好;全是我坏,是我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不知好歹行了吧!没见过你这么胳膊肘往外拐的……你坦白交代,那个吴琛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说这么一大堆话啊?”
“民女冤枉啊大人!民女绝无受人指使,全是实话实说啊!难得我腾出空给你打个电话,你就这么对我!真是令我悲痛欲绝啊!”珠珠作势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倒是也说说,为什么你对人家吴处长总是有所保留呢?”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