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那倒没有。
薛礼就是觉得很麻烦。
他不太想和本家过多牵扯,不然也不会停留在帝京。
那群人是每天都能刷新他的三观认知,可撇开这一点,薛礼的职业心还是让他冷静了下来。
他快速的分析着利弊,最终说,“薛家的产业并不在帝京,南总现在没有必要为了出这一口气就将事业版图提前规划到深城。”
这话术就是高,至少听在南姝耳朵里很受用。
“薛文是我二叔的儿子,他在帝京并没有其他产业,就算有也可能是正在展开的事业,关于这点我会去仔细调查,方便南总随时狙击。”
南姝很满意他的回答,“就这么办。”
薛礼并没有为薛文即将栽跟头而担心烦心,也没有因为南总横插一脚要整治薛文而感到高兴。
内心挺平静的,还带了一种恶有恶报的想法。
吃过饭,薛礼将南姝送回了科大。
时间还早,南姝便先回了宿舍,准备小憩一会。
唐莎朗并不在宿舍,南姝洗了一把脸回屋靠在床头,手机恰时发出了震动。
一看来显,南姝揉了揉眼皮,“南女士,吃过饭了吗?”
电话是南姜意打来的,宴会之后也有两天了,南姝一直没和她联系,虽然和平时一样,可南姜意总觉得南姝还在介怀宴会上的事。
“我已经吃过了,姝姝你吃了没?”
“嗯,吃了,正在宿舍小憩,下午是大课。”
南姜意就问,“姝姝,你还在生气?”
“没有,妈,别多想,你现在需要静心养胎,我很期待弟妹的到来。”
南姜意被这话噎住了,她能听出南姝确实没有在置气,就是因为没有才会懊恼。
这孩子总是会自我调节,让人看不出心底遮掩的情绪。
“他呢?没有陪着你?”
“在呢,在给我做燕窝煲。”
“......”
南姜意犹豫着还是开了口,“姝姝,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不办婚礼,只给你办一个回归介绍酒宴。”
“日子也定了,就这月29日,那天刚好是周末。”
符合秦砚钦先斩后奏的作风。
南姝扯了下嘴角,“随便吧,如果这能让他心里的愧疚得以弥补。”
她母亲都已经和这个生父扯证结婚了,她这个当女儿的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