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事实。”
南姝轻叹,这是个绕不过去的坎儿。
沉默之下,南姝说,“时候差不多了。”
秦隐知她在说什么,奶奶该入葬墓园了。
他们回到了灵堂。
秦砚钦捧着骨灰盒,秦隐奉着遗像,一行人来到墓地。
骨灰盒入葬,哭泣声哽咽。
“妈,走好。”
秦砚钦嗓音低沉,道出最后一句送别。
雨越下越大,落在他黑色的衣服上头发上,他在灰蒙雨雾中显得萧瑟。
就见秦隐上前为他撑起黑伞,并肩而立。
这一秒,南姝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下复杂。
她本以为她能在16岁生日那天突然拥有一个秒杀系统,人生就已经足够玄妙了。
没想到她的身世更是斑驳陆离。
那大约是能用一句话阐述:她是霸总的逃跑假死小娇妻带着的那个球,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天才球....
......
车子驶入秦家老宅。
南姝下了车,看到客厅内灯火通明,心说也就今晚了。
过了今晚,她就会离开秦家了。
进入客厅,果然看见秦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四平八稳不怒自威。
老夫人的葬礼他没有出席,南姝在秦家的这两天,倒是在夜深人静时见过老爷子一人坐在花园里黯然神伤。
老爷子视线扫来,声音厚沉,“都办妥了吧。”
秦砚钦应了声,“嗯,已经结束了。”
老爷子缓缓点了点头,沉默了片刻,他看向南姝,“今晚就早些休息,你回秦家这事先延后缓缓,等你奶奶的头七过了再挑个日子。”
就知道会是这样。
南姝轻叹,“我不急。”
她就没想过回归秦家。
但看着老人那双眼中的期待,南姝缓和了语气,“您也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