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大可不必。
叶则骞把玩着手中酒杯,戏谑的看着南姝,“你也就是个调酒师,怎么就不能满足客人的要求?这事我琢磨着该好好向你的经理说说。”
南姝做了一个请,“客人若是对我的手艺有任何不满,完全可以找经理反馈投诉,这是身为客人您的消费权益。”
她就是这里的幕后老板,虽不担心被炒鱿鱼,但客人的诉求还是要走流程。
这话把叶则骞给堵住了。
这南姝似乎不按常理出牌?
秦隐微微蹙眉,出声警告了句,“好了,则骞,别为难她了。”
他说完看向南姝,“可能你并不认识我,但我在今天认识了你。”
“南姝,如果不出意外,你是我的堂妹。”
南姝,“。”
装作不知情不是挺好的?
就这么直接打了直球过来,她想装作不知情都不行了。
南姝无语的剜了一眼秦隐,“所以?”
“你是希望我回到秦家,和你争夺家产?”
“装作不认识不就挺好的,何必闹这一出?”
秦隐,“?!”
他微愣着,是真没有料到南姝会给出这番回答。
南姝又说,“我下午和秦先生见过一面,今晚又在这里偶遇了你,实不相瞒,原来帝京可以小到一天之内连见到你们两人。”
她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能听出她那话里面掺杂着的不待见之意。
合着就好像是她主动要往他们面前凑似的。
“如你所见,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是来和你争家产的,我也没有这个心思和精力去和你争家产。”
听到这话,秦隐不知为何心底会窜出一股无名怒火。
他冷声质问,“在娱乐会所里当调酒师,这叫生活过得很好?”
南姝挑眉,“如果这是你衡量生活质量水平是否好坏的指标,那我只能说,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你太肤浅了。”
秦隐眼角跳动,头一次被人说肤浅!
偏生他还找不到回绝的词汇。
“我就不打扰几位客人了,我会让经理安排另外一位调酒师过来。”
撂下这话,南姝转身走出了包厢。
她才接手这会所不过一周时间,平日里常来这里的客人,包括会员资料她都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