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齐隔墙有耳,希望诸位日后在面对督主怒气,也能这般高谈阔论、意气风发啊!”
语毕,刚才还喧哗如闹市的朝堂,顿时便安静如鸡。
右相冷笑:“季大人倒真是督主手下的一条好狗,只是国有国法,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督主。”
被人这般抢白,季无尘面上却不见半分恼意,只慢悠悠道:“素日便听闻右相同墨将军交情匪浅,如今看来,传言果真不虚,儿子出事,墨将军这个做父亲的还未出声,右相便在这狺狺狂吠,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儿子丢了呢!哦,我忘了,您没儿子呢!小人打扰了。”
“你!”右相皱巴巴的老脸顿时被气得像茄子皮一般,肥硕的身躯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
“您老消消气,可别儿子还没生出来,就让你们薛氏一脉断了香火,虽然吧,现在也没差多少,但总归能有点希望不是,虽然吧,希望也不大。”无视右相要吃了他的目光,季无尘又贱嗖嗖地补了一刀。
“好了。”苏仲见右相被季无尘气得已经气短身晃了,赶紧出声制止,“督主乃国之栋梁,昭昭亦是我南辰皇储,两人若真行不齿之事,于我南辰皇室而言,便是一件不可外传的丑事,此事需得等陛下西巡回来再另行处置。”
季无尘冷笑出声:“侧君这言之凿凿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督主同永乐公主做了什么呢!”
右相忍无可忍,怒目斥道:“季无尘,你竟敢如此同侧君说话,以下犯上,依南辰律法,其罪当诛!”
“以下犯上?苏仲他配吗?”一道冷冷的声音自殿门传入,众人转身望去,皆是满目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