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开车，来到了上次和李淼见面的洗浴中心。
见到李淼后，夏天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李淼的性格，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李侦探，你到底发现什么了？”
李淼沉默了片刻，他从事先带来的文件夹递给夏天。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嗯。”
打开文件夹，夏天发现里面全都是白荷与杨悦的照片。
看角度，很显然全都是偷拍下来的，不过每一张都非常清晰。
至于李淼是用什么手段拍到的，夏天就不得而知了。
最上面的几张照片，只是白荷跟杨悦正常在一起说话，以及逛街的照片。
并没有什么异常，若不是知道她们曾经对叶柠语犯下的过错，夏天看见这些照片，只会觉得她们是两个家境不错，长相也较为优秀的女大学生罢了。
很快，夏天看到最后几张照片的时候，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最后几张，是白荷跟杨悦在酒吧里面喝酒。
最重要的是，她们手上拿着颜色很奇怪的药丸，夏天并不知道这些是什么。
当然了，酒吧里灯光昏暗，正常拍照，尤其是偷拍，根本不可能看得清她们手上拿的药丸，因为实在是太小了。
但这些照片，李淼明显是事先做过处理的，所以夏天才能看清这些。
除此之外，在酒吧的桌子上，还放了不少“气球”。
这并不是常规小孩子们玩的气球，而是酒吧里经常会见到的笑气弹。
在2014年，它们还不是非常严重的违禁品，所以在很多酒吧、夜店里，经常会看到笑气弹的影子。
结合这些，再回想刚才那些颜色奇怪的药丸，夏天脸色突变，瞳孔也骤然收缩。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李淼。
“这些......是摇头......丸？”
“是的，我在调查她们的时候，发现她们两个几乎没有白天出门的习惯，到了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才会出门。
吃饭，逛街......大约十点多的时候，就会去酒吧和夜店。一开始我是不打算进去的，因为和她们碰面，迟早会被眼熟。
所以，我每相隔三四天，才会进去一次。每一次进去，几乎都能发现她们在吃那些东西。”
顿了顿，李淼继续道：“不止如此，她们在所住的酒店里，应该也经常在吃那些。但是酒店里面我就没办法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