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也带着说不清的担忧和恨铁不成钢,生怕自家乖孙再次心软不追究。
齐欢被骂的一脸懵,明白周氏气什么时,当即叫嚷起来:“谁心软了?这回我要是再心软,回头我便一头碰死了事!”
“浑说些什么!这种话能是乱说的?”周氏气急的朝齐欢的肩旁拍了几下。
嗯,力气不大,蚊子都不一定能打死。
齐欢也不怕,只硬着脖子和周氏掰扯:“这回,那三人把我害的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就是再大的情分如今也没了。就是生我的那人,我如今也算是把命还给她了,日后,有仇报仇,到时,您可别说我心狠。”
“你要是真如你今儿个所说的一般,奶指定不说你心狠,一切都给你兜着!”听到齐欢这般说,周氏提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
她这乖孙向来是个有魄力的,一向是说到做到,这回,母女之间当真是没了情分,成了仇人。
周氏既喜又忧,母女之间走到这般地步,虽说都是何氏的错,但日后天长日久,外人一提起,难免会说些难听的话。
更有常言道:天下无不事的父母。这句话能压死人,日后孩子大了,说亲之事怕是难了。
自家心肝倒是好办,直接招赘便是,就是可惜了老二家的二郎、三郎和五郎,有个被休弃的生母,讨媳妇怕都是难得。
可要是轻而易举的放过何氏,周氏是一百个不愿意。
周氏怕的是,若是毒杀亲女都不处置她,怕是日后再没人能制住她,迟早她要捅破了天,让一家老小都跟着不得安生。
齐欢眼尖,看出周氏眼底的顾虑,心中一咯噔,小声问道:“怎么?您心软了?”
周氏瞪了她一眼,犹豫片刻,便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齐欢倒是没有想的那般远,但周氏这么一说,结合如今的朝代风气,这倒还真是件让人诟病的事。
但这事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齐欢给出了个主意:“您担心这事,说起来可大可小,就看您舍得还是不舍得了?”
“啥意思?”周氏不明白。
“您要舍得,咬牙送他们去学堂读个几年的书,读成了,考个功名回来,这方圆百里的好姑娘不说可着您挑,也能让您千挑万选。”
“那要是读不成呢?”别到时候银子没少花,功名没落着,孙媳妇也讨不到。
齐欢觉得这老太太脑子不转圈:“读不成不过是功名考不上,但学到东西是自个儿的!要是脑子活泛,嘴巴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