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只有六菜一汤,却油水足足,量大管饱。
叫村里人吃的满嘴流油,全都夸长欢会做人。
特别是男人那几桌,喝了些酒,大家都忘了身份地位,和俞父俞无忧勾肩搭背起来。
还教他们划拳。
俞父和无忧自京城来到这里后,除了常家父子,几乎没什么朋友能说说话。
村民们也忌惮他们身份。
就算俞无忧婚宴那日,也不敢多造次,哪里像今日这般热闹哟。
俞母这边也有不少婶娘围着唠嗑。
“那日你揍刘寡妇她娘,我看了真解气,要不是人多,我都想上去帮你揍两拳。
她们母女真惹人厌烦。
也亏得她们要脸,今日没有厚着脸皮来蹭吃蹭喝。”
“谁说不是呢?我跟你说嫂子,你们来的晚,不晓得那个刘寡妇哟……真是!
嗨!我说出来都臊得慌!”
李大娘还有她弟媳王春花打头,大家纷纷说起了八卦。
长欢就在一旁默默看着笑。
晚上,妇人们帮忙收拾完回去,俞父和俞无忧坐在葡萄架下醒酒。
眼见醒的差不多,气氛正好,长欢借机与他们商议。
“我想着之后多捡些菌子,再加上我的一些嫁妆,把桃山旁边那座小山买下,前头理一理做茶山。”
全家人都很支持她,没有不支持的。
定下这事,长欢才扶着俞无忧进屋。
外头,俞母看着二人如胶似漆的背影直感叹。
“云府野物野菜吃的众多,气候也好,倒是把我们性子都磨得温和下来,都不爱想那些赚钱营生了。
到底还是有个儿媳妇儿好啊,我现在是真享福了。”
俞父弯腰捣鼓橡胶,忙不迭点头,“是啊是啊。长欢娘也是个厉害的,有那么多方子,看着不像农妇。
也不知道是什么大家族里出身的闺秀,竟然失忆被云家那个老狐狸捡了便宜。”
“说起这事……”
俞母努力回想当年,“只说那姓云的,是回老家祭祀,顺手救了个小娘子。
姓云的老家,可不就在云府?说不得啊,长欢的娘就是云府人呢。”
第二日一早,刷新出来的菜式竟然都是昨晚长欢就做过的。
酸罗卜丝炖腊排骨。
清蒸鱼。
炖野鸡。
昨晚还有些剩菜,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