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薇欲言又止。前世的记忆不断闪现,萧琬凝的每一次示好背后都暗藏杀机。她深吸一口气,"我总觉得要出大事。"
"夫人说得对。"一旁的琉璃沉声道,"长公主今日反常,恐怕宫里已经......"
顾烨抬手制止了林叔的话:"回府再说。"
马车缓缓驶回将军府。路上,慕容雪薇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忽然问道:"夫君,你说南宫逸风刚才想说什么?"
顾烨沉默片刻:"他大概是想告诉你,若日后帝都有变,曲国可以作为退路。"
慕容雪薇心中一惊:"你早就猜到了?"
"南宫逸风此人重情重义。"顾烨轻声道,"他虽然身为皇子,却更像个商人。这次和谈,他暗中递给我一张密函,说曲国边境有他的商队,若有需要......"
话未说完,林叔突然策马赶来:"将军!陛下突发重病,召各位大臣即刻入宫!"
顾烨和慕容雪薇对视一眼,果然如此。
"我随你一起去。"慕容雪薇说,"萧琬凝今日反常,我总觉得......"
顾烨摇头:"你留在府中。若有变故,府中不能没有主事之人。而且......"他压低声音,"你准备细软,随时可能需要转移。"
慕容雪薇咬了咬唇,终究点头。目送顾烨离去时,她心中隐隐不安。
宫门外,苏右相已在等候。见到顾烨,他快步上前:"大事不妙。太医院传来消息,皇上服用了一种名为'醉生梦死'的香料,虽无性命之忧,却难以清醒。"
"醉生梦死?"顾烨眼神一凛,"这不是西域贡品吗?"
"正是。"苏右相压低声音,"据说前些日子,后宫正好收到一批西域贡品。"
两人正说着,忽见姜凌云从偏门匆匆而出。见到顾烨,他点头示意:"顾将军也来了。"说着,又压低声音,"劝你一句,今日之事,莫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