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练习写字。等一年半载字学的多了,再用笔墨纸砚也行。”。
林浩博点头赞道:“县主此言大善!”。
赵五冷笑着道:“说来容易,做起来难!要是动动嘴就能行,这北漠早就打下来了!”。
卢忆霜道:“这北漠打下来有何难?难道前朝就没有打下来过?主要是打下来容易守起来难!就算扫平了,过几年新一茬北漠部落起来,就又是新的隐患。”。
旁边有人笑着赞道:“你这人倒是有见识!不错不错!”。
卢忆霜没想到旁边还有人在听她说话,吃了一惊。扭头看去,却见一个儒冠文士坐在一旁的酒肆喝酒,看着她微微笑着。
“几位要是不嫌这里脏乱,不妨坐下来喝杯浊酒!哈哈,老夫请客!”。
卢忆霜看了看赵五。赵五点头,意思这老者没什么危险。
三人便坐了下来。卢忆霜拱手行礼,“老丈好!”。
“坐坐坐!”这人看着约有五十岁,却面色白皙,脸上眼角也无皱纹。眼色清亮,很不像他这个年纪之人。
这是个奇人!卢忆霜暗暗点头。
“不知道老丈如何称呼?”林浩博笑着问道。
“乡野之人,说了你们也不知道,不说也罢!”老者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卢忆霜笑着道:“相逢何必曾相识?却是我们着相了!老先生阔达,我们是远远不及啊!”。
卢忆霜这么小小一捧,老先生极是受用,不禁大笑起来。
“小娃儿很有趣嘛!不过你这女扮男装之术,可不怎么样啊!”。
“不过是为了行路方便!倒不是故意要瞒人!”卢忆霜不以为意。
“对了,你刚才所说的北漠之地易平而难治,是哪位高人所言啊!”老先生转回正题。
“就是我自己想的!”卢忆霜笑着道:“这北漠之地,出产有限。对于中原腹地来说,除了马匹牛羊皮毛,其他说起来也没什么特别。而这些,西北河湟河曲之地,也有产出,并不是非他不可。”
老者点头。
“可北漠这边,对于中原的牵制,可就太大了!我估计,大概有一半的兵力需要部署在这边吧!”。
老者叹了口气道:“何止!足有七成!”。
“是吧!有这些兵力,东去南下,足可以打下数万里江山。可是北漠不除,打下多少,只怕也是为人做嫁衣!”卢忆霜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