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嫁妆都带回去。”卢忆霜冷声道:“木莲木棉,你们去点数,一丝一毫都不能少。”。
“是,小姐!”两人领命而去。
卢忆霜正准备走,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将士走上前来,拱手说道:“少奶奶,您是不是等将军醒了,再定去留呢?这将军昏迷不醒,没人照顾不大好吧!”。
卢忆霜冷笑着道:“所谓父母之命不能违!他现在就算醒了,有能做什么呢?至于说照顾,有这位娇滴滴的表妹呢!”。
卢忆霜对着张清婉笑了笑,“表妹,恭喜你了,马上就可以跟你的表哥双宿双飞了。不过啊!就算我跟你表哥和离了,你也只是个续弦,填房,哈哈哈哈!”。
“你!”张清婉何曾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听过这么刺耳的话。
“你胡说!我跟表哥清清白白,天日可表!”。
“鬼才信!”卢忆霜笑着道:“清清白白,天日可表,你表哥会跟你说他跟我一直都没同房过!怕是早就暗通款曲了吧!亲爱的表妹,那你可要催你表哥快点娶你啊!万一肚子鼓起来,可就好说不好听了…”。
看着满院子人诧异的眼光,张清婉气的大哭起来。
卢忆霜嗤之以鼻,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昂头挺胸的走出小院。
没过多久,韩府门前就停满了大车,张氏看着一台又一台的嫁妆,从大门又抬了出去。
“哎呦,我心口疼!”她叫了起来。
韩柳氏愁眉苦脸,心道老爷跟修远,怎么还不回来啊!
卢忆霜正忙着指挥他们拆卧室里的东西。“能拿就拿走,拿不走就给我砸了!点火烧了!反正,一丝一毫都不能便宜了他们!”。
“妹妹,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连卢承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韩老二对你不起,看哥哥不让人参他一本!”卢承平狠狠地说道。
卢忆霜奇道:“你要参他什么?说他管不住他老娘,欺负媳妇?大哥,你应该这样,说韩二郎为了国家颜面,不顾自身安慰,奋力维护国体!应该给予表彰,号召天下有志之士,全部像他学习。”。
“外国人在咱们的国土上嚣张跋扈,这怎么能忍?堂堂天朝,居然有这事发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试问今日之天朝,竟成谁人之天下?如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卢承平震惊了,妹妹所说的话,简直是振聋发聩。
一个女子,尚有如此节操!真是愧杀天下七尺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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