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点点头:“我明白了。”
“不过也不用着急,打纪松注意的肯定不止我们个,别让人家渔翁得利了。”
“我明白的。”
与神像相比,穆家的躁动,反而不值提。
穆家家主连带着两大高手陨落,让穆家没有支撑大家族的力量,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想要分杯羹。
但他们预料中的动乱并没有到来,股神秘势力强势介入穆家产业,将穆家所有人排了出去,快速接管了穆家旗下的各个行业。
这群人不仅专业,而且效率极高,穆家的动乱刚露出
—丝苗头,就被彻底打压了下去。
这下没人再敢打穆家的主意了,谁都不傻,知道这股力量代表着什么。
纪松也没再出手的意思,他并不在乎穆家的那点产业,何况对方将穆家所有人排除在外,这算是种变相的妥协,纪松也就懒得再理会了。
但因穆家而引起的动荡,并非在炎夏,而是在其他国家。
穆天征带着穆家的家传武学和批直系亲属,在穆锋宇死去的当天就离开了炎夏,来到了非域东部地区。
之前穆家在炎夏时第家族,想要增大实力几乎没有任何可能,这几年来,他们的重心在国外,在非域。
在这片鱼龙混杂的地区,穆家拿钱和实力开道,生生的打下片天空。
但这片天空,如今布满了阴霾。
群龙无首是他们最好的描述,而没了主心骨以后,东非地区的反抗势力快速反派,紧紧在几天的时间,就让他们多年来的成果毁于旦。
穆天征如今只能带着不下偏安隅,在个小国家内安顿下来。
没有任何外力帮助他们,如果穆家老祖还在的话,就算东非的情况再严峻倍,他们也不会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
穆天征哪怕性格沉稳,此时也恨得咬牙切齿,胸口像是被千吨巨石压着样。
但他更明白,旦自己支撑不住,穆家就彻底完蛋了!
不过,他穆家也并不是真的没有半点机会了。
穆天征看着眼前的本蓝色书籍,神色有些狰狞。
这是他临走之前,昊天门送给他的“礼物”——一种魔教心法。
以生灵之血为途径,行杀戮之道,不惜切代价提高胜利的功.法。
出国之前,穆天征还在犹豫,但如今穆家到了这种地步,他所有的顾虑都消失了。
“纪松,总有天,我会踏着你的尸体,让穆家重新站在炎夏之巅!”他冰冷又嘶哑的声音,在房间内久久回荡。
炎夏。
穆家的事情尘埃落定,神像的事情时查询不到结果,经历了半个月的躁动之后,炎夏渐渐平静下来。
此时,个榜单,出现在许多人面前。
近年未变动的天榜和地榜,同时更新。
骆冰城占据天榜第的位置长达年,但此时却下降到了第位,第变成了纪松纪宗师。
地榜中,取代龙在天位置的同样是纪松,只不过换了个名号--藏龙琛爷。
两份榜单,同人居于首位,可见纪松的影响力。
而这两份榜单带来的震动,更甚于枫山之战。
毕竟穆家战败的消息只在高层流传,但天榜和地榜却是整个古武盛行。
龙在天还好,但骆冰城在众人的心中却是不可战胜的存在,如今他也让了位置,让许多崇拜骆冰城的人不岔之时,也很好奇纪松这个突然窜出来的人物。
而水涨船高,因为藏龙城琛爷的名头,北斗盟也跃成为炎夏排名第的地下势力。
要知道在之前,他们可是连前都排不上。
纪松并没有在意这些,他看着眼前正在细嚼慢咽的顾从霜,想着怎么把她给吃了。
两人此时正在北山小区的别墅内。
苏纪搬到了旁边的别墅,纪松个人住的冷清,便以没仮吃将顾从霜骗了过来。
顾从霜被纪松直盯着,却熟视无睹安静的吃着饭。
“听说旁边住的那个姐姐是你的师父?”顾从霜突然放下碗筷问道。
纪松措不及防,时有些愣神。
“我之前远远的看上眼,那位姐姐还真是漂亮啊。”顾从霜眸了眼纪松,“左边有个美女师傅,右边还有苏纪姐,啧啧,怪不得你要住在这里。”
纪松哑然失笑,不应她这茬,问道:“吃完了?”
“吃完了,别避开我刚才的问题……°
纪松却不理她,起身快步走到她身边,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
“啊!”顾从霜吓了跳,下意识的挣扎起来。
顾从霜眼睛瞪大了几分,有些不可置信,但身子很快软了下去,双手抱住纪松的腰,不知所措的回应着他。
旁边宴语柔坐在的院子内,道姑冷哼声,呵了句“有伤风化”。
宴语柔却轻轻笑了起来。
房顶之上,也不止过了多久,纪松才放过顾从霜。
顾从霜脸袋娇艳欲滴,差点将头埋进纪松的怀里。
哪怕平时在沉稳,但在这方面终究是第次,她纵然不会害怕什么,但也觉得害羞。
纪松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他脸上的笑容,轻轻化开。
哪怕见证仙帝的那刻,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
真正的,没有任何顾虑的开心。
他没了赏月的心思,再次将顾从霜抱起来,直接跳下阳台,快步朝房间内走去。
这次顾从霜心中的忐忑少了很多,却也哭笑不得:“不是要吹夜风吗?”
“如此良辰美景,岂能在做那等大煞风景的事情?”
“貧嘴……”顾从霜想要劝说自己挣扎离开,但让她自己都想不到的是,身子竟然生不起半点的反抗。
等再回过神来时,纪松已经将她放在了床上。
顾从霜的心脏咚咚的跳动着,整个身子都绷直起来。
纪松没有管她紧不紧张,伸手抚摸着她绝美的脸庞,眼中是化不开的柔意:“小霜……”
这声音像是从悠久不止何处之地传来,其中夹杂着喜悦、兴奋、爱恋,还有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颤抖。
顾从霜看着纪松的眼睛,整个心瞬间化了,所有嘈杂的念头都在这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怜惜,任凭纪松的嘴唇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