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又变得不确定起来。
单从这个笔记本看来，纪松的见解就远远超过了她，纪松做她的老师还差不多，她根本不够资格做纪松的师父。
而且就算是她师父，也未必比纪松强--不，不是未必，而是定。
宴语柔放下笔记，神色微微凝重，难道纪松之前说的切，真的只是为了接近自己？
“这些都是你的？”道姑的声音突然响起。
“都是些没多大用处的功.法而已，比较适用地球的环境，不过也有很大的局限，根基无法打捞。”
“哼，不用妄自菲薄，这些功.法要是拿出去，就算是洞天福地的那些人，也会抢破头皮！”道姑凝眉道，“你到底是谁？”
宴语柔闻言不由愕然，师父对纪松的态度，似乎没有之前的敌视了。
看了纪松记载的功.法之后，道姑自然没了敌视，因为这些功.法每个都比她们门派的化生咒功.法强，而且强的不是星半点，有个套功.法，她笃定即便那些洞天福地的人也觉得无法拥有。
纪松拥有这么多恐怖的功.法，而且还敢随意给她们看，要说纪松还在打她们的主意，那她就太自恋了。
纪松笑了笑，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问道：“你们这次回来，应该不是来验证我的身份那么简单吧，是有什么事情吗？”
道姑见纪松不答，也不多问，起身准往外走去：“让小柔跟你说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