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截木钗?”
老奶奶哭着摇头道:“我们哪敢让他玩这个。”
家里不是只带过一个小孩子,经验丰富的很,不可能让小孩童去玩容易戳着眼睛的一切危险物品。
“家里有没有少小瓷勺?”
老爷爷答道:“原来有一个,打碎了丢了。”
小瓷勺是兔子头款式的,小孩童几个姐姐用过的,打碎时小孩童还不到百日。
老爷爷记忆深刻是当时可惜小瓷勺是花了两文钱买的。
“你们家用的蜡烛还是油灯?”
老爷爷抢在老奶奶之前答道:“蜡烛。我儿子在作坊里做小工,作坊就是产蜡烛的,年前作坊掌柜得送了一大包劣势卖不出去的蜡烛。”
在农村一般人家用的都是非常廉价的油灯,每天晚上只点一小会。蜡烛那得是条件好的人家才用得起的。
子风眉头一蹙,道:“你们把蜡烛放在什么位置?”
“不敢放在床头,怕蜡烛倒了烧了床被,一直放在桌上。”老爷爷比画着桌子有三尺高,这样的高度小孩童是够不着的。
子风仍是问道:“前两天有没有把蜡烛挪到你孙子能抓到的地方?”
老奶奶福至心灵,哭着叫道:“老头子,我想起来了,前天夜里孙子尿床,我叫你去给他拿干净小衣,你摸黑拿来之后,我瞧不见,就让你端着蜡烛过来照明。那之后你把蜡烛放回桌上没?”
老爷爷眼睛圆睁,盯着小孩童,突然间伸手啪啪狠狠扇了自己两个嘴巴,撕心裂肺地哭道:“我那晚为图省事偷懒,没把蜡烛放回桌上,直接吹灭放在了床边。我这个该挨天刀杀的。”
旁观者无不为老爷爷深深的懊悔自责感到心酸难过。
子风高声道:“老人家,你莫哭,你快想想接下来呢?”
“第二天早晨,蜡烛没了,我以为蜡烛掉到床底下了,找了找没找到,以为是老婆子收起来,后来事情多就忘记了。”老爷爷哭的胸脯上下起伏,“我怎么有脸面去见我的儿子。”
老奶奶脸色惨白,哭得死去活来,“老天不开眼,你平时那么勤快,唯独那天那么懒。老天不想让我的小孙子活啊。”
子风急忙问道:“老爷爷,这不是哭的时候,你还记得那截蜡烛有多长多粗?”
老爷爷泣不成声说不出话来,伸出了右手的一根小拇指。
子风肃容道:“公主,我确诊患者吞下的是一寸半长的细蜡烛。”。从老奶奶手里强行抱过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