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小胖子,你跟我去找爷爷,今个一定要让爷爷答应收我做徒弟。”何义扬目光坚定,拉着李云霄去了书房,见李炳正坐着瞧看朝廷的官报。
前些天李炳刚回长安,何义扬就在这里足足跪了一夜要当他的弟子。李炳以“不孝爹娘”为由拒绝。
两小向李炳鞠躬行礼请安之后,何义扬跪下道:“爷爷,您的话我想通透了,我错了。我不该不孝顺父皇母后。我以后定会常去皇宫瞧看他们。”
李炳听何义扬肯叫慕容英为母后,放下官报,眼睛炯炯有神,问道:“你今个散学不直接去宫里却是来我家,这就是想通透了?”
何义扬不敢正视李炳能洞察人心的目光,低下头小声道:“之前我跟父皇、母后说了,您何时收我为徒,我何时回皇宫。他们允了我的。”
李炳不悦道:“你拿回宫威胁我?”
何义扬急忙抬头解释道:“爷爷,我绝对不敢威胁您。我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一定要让您收我做徒弟。”
李云霄跟着跪下道:“爷爷,孙儿求您答应小瘦子。”
李炳起身走到何义扬跟前,问道:“陛下欲立你为太子,你意下如何?”
这几天朝堂上最大的事就是立储,已经传到定朝各地,奏折雪片似的飞至长安。
长安书院师生人人知晓此事。
何义扬身为当事人,在这个决定命运的关键时刻,出人意料,没有进宫也没有求任何人相助,跟平素一样在书院里读书。
他的表现令何冬欣慰,却又担忧他不愿意当太子,是以托李炳来说服他。
何义扬反问道:“爷爷,我若当了太子,还能当您的弟子吗?”
“我不擅治国术。你当了太子,我收你做记名弟子。”李炳停顿一下,见何义扬眉头紧蹙,继续道:“你不听陛下的话,就是不孝,我连记名弟子的名分都不给你。”
何义扬目光迷茫,问道:“只能是记名弟子吗?”
李云霄急道:“小瘦子,我妹妹也是药神赤灵子爷爷的记名弟子,她照样得到所有的古药方。”
何义扬目光清明,露出大大的笑容,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师父,我当太子。”
李炳笑着踢了何义扬一脚,骂道:“蠢小子,多少人要当我的记名弟子我都没同意,你竟然还嫌弃?”
何义扬欢喜地直接仰天大笑几声,扑上去抱着李炳大腿,高声道:“师父,谢谢你收了我这个蠢徒弟。”